饭菜里有慢性的药我早跟你说过,茉莉,夜百合和香绣球三种浓香的花刻我我也与你说过,除尽后宫的茉莉这令还是你下的,难道我吃一到夏天最喜欢吃的就是荷花花蜜,你不知道?”
郢轻仰面躺在榻上不省人事,胸前一片血红斑驳,有一个面生的太医正在给他把脉,樊煌就坐在一边。
悔哉蹲在樊煌面前,仰头看着他,“您觉得凡音会因为嫉妒郢轻而对郢轻下手么?”
樊煌低下头,面无表情,“凡音不会。”
“那么您觉的我会么?我和凡音和郢轻,究竟不一样在哪里?”
“你没有他们的专心。”樊煌拂上悔哉的脸,“疼么?”
“疼,怎么会不疼。”悔哉嘲讽的笑笑,“我才该是最专心的一个,只是您将我送给了别人。”然后站起身子,向另一个正在研究铜花生的太医要来铜花生,让凡音尽管去拿干荷花来,他吞给樊煌看。
悔哉今天太奇怪了,坚定的简直不像是他,凡音拽着他胳膊叫他别闹了,二爷肯定也不信你要害郢轻,要是二爷打了你那一定是因为二爷急,回头让二爷给你赔礼道歉去,现在耽误之急是郢轻,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刚昏过去醒来眼见又昏过去,悔哉你就别再给我找事做了,回你王爷府好好歇着,待郢轻醒过来了再叫你。
悔哉只是一心一意的看着樊煌,樊煌冷着脸,“去拿。有些事情即使朕不愿意相信,也摆在眼前了。”
凡音一把把悔哉揽在身后,“二爷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节!不着急救郢轻却来质问悔哉了,他但凡有害郢轻的心趁他昏过去掐死不就好了,再说他又有什么好恨郢轻的,要恨也是恨你薄情!”
悔哉在背后揽住凡音的腰,头抵在他肩上,“你连这样的话也说出来了,凡音哥哥,可见你是真的为我恼了。”
凡音眉头挂着川字,“我眼睁睁看着他不管郢轻刚醒就急着榨干他,又眼睁睁看着郢轻躺在这里他怀疑,让他怀疑去好了,哪天也怀疑到我身上,我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毒杀你老婆孩子也不枉你怀疑我一回,什么玩意!”
“好哥哥,你多明事理。”悔哉说话说的好虚弱,“但是他不信的,有些用常理能推理出来明显不是的事,他也要亲眼看看才能相信。或者有些根本是他自己决定的事情过后他也会怀疑,我在他身边待不下去了。”
然而樊煌什么也没说,樊煌只是等东西拿来。
凡音拍拍悔哉的手,继续面向樊煌,“不是你后宫那些女人这样蛇蝎心肠,就所有人都是蛇蝎心肠,不是那个岑氏无人不害便所有人都逮谁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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