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来。”
声音低沉带着邪气,合着外面的雷母咆哮,把个安德吓得手里的烛台都掉到了地上,整个人都傻了。樊煌松开踩着郢轻的脚,站起来,“怎么了,连你也想说朕是暴君么?”
☆、此生不回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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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不回春 二
天不明的时候定陶王爷就驱车准备进宫,可是行了一段的路樊襄突然叫停车,下车后前后看了看,低下头从车底把悔哉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樊襄一把把悔哉攘到车厢里,暴跳如雷,“你大早上的起来就是为了躲到这里?你就是现在身子不虚你以为你能扒着车底一路跟我进宫?我昨晚安慰的话全白说了么,你要让我觉得我珍惜你是我贱你才开心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悔哉缩在车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自己给自己揉着手指,“我想知道凡音跟郢轻怎么了。”
“又是什么凡音郢轻,凡音凡音郢轻郢轻,什么时候有我樊襄?你还想着进宫会凡音么,他早两天就死了!”
话一出口樊襄愣了,急忙看悔哉的反应,悔哉仍旧给自己揉着手,甚至没抬头看他。樊襄坐下来叫了声赶车,什么也没再说了。
进宫的时候樊煌还没上早朝,听说在寝宫沐浴,身为总管的安德公公六神无主的站在外面,看到定陶王爷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扑上去。
彼时因为下雨的缘故,天一直是黑沉沉的,来往的宫人都点着灯笼,樊襄拖去蓑衣,发现的衣角和袖口都被雨打湿了,安德要去接蓑衣,没想到蓑衣里还躲着个人。
这个人一身的墨色深衣,下摆还带着不少泥泞,脸上和头上却是干净的,啊,这不正是许久没见过的那位悔大人?定陶王爷怎么带着他来了,难不成一会是要一块去上朝的?
悔哉看着安德狐疑的眼神,将蓑衣递过去,撩开额前的湿发,一脸淡然,“怎么不见安昌公公?”
安德扭头看了定陶王爷一眼,定陶王爷摇摇头,示意安德不必回答这个问题,接着定陶王爷拍打拍打身上的水珠,“安德与福瑞是旧相识?”
“哎,也不是,是昨个皇上从太后宫里出来的时候叫奴才吩咐人去叫您,奴才正巧碰见了福瑞公公,想着他从前就是您母妃宫里的总管,与您肯定熟识,便托人给他叫他带话给您了,原以为昨天没什么事了,谁知道……”安德伸着胳膊嗅了嗅自己的袖子,朝寝宫的门撇撇眼,“昨天皇上罚德妃宫里那主子罚的好重,大早上起来浑身都是血,这不刚叫了太医过去,皇上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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