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郢轻的鼻尖,看郢轻摇摇欲坠的眼皮。
他不知道郢轻是不是感觉到了悔哉也在这屋里,但他刚才的每句都是真心真意,听着,真的那么可笑么?
“郢轻撑不住了……皇上,能不能跟郢轻说一句您爱郢轻……哪怕是骗骗郢轻也好……”郢轻把眼睛睁得更大一些,将焦距对在樊煌脸上,看他微妙的表情变化和瞬间的犹豫,努力笑的顽皮一些,“郢轻是说着玩的,皇上不必当真……”郢轻将头倒在樊煌胸前,贴着他的肩膀,樊煌顾虑他的伤势,不敢将他抱的更紧。
爱不爱郢轻?如果怜爱算爱的话……怜爱为什么不能算爱?算的话,那么他一定是爱郢轻的,这种爱和对凡音的欣赏羡慕不同,凡音敢做他不能做的事,每次看到凡音张扬跋扈,他心里都隐隐的有种希望他更嚣张一点的期望;也和对悔哉的宠爱不同,悔哉敢做凡音不会做的事,悔哉对情爱要求的太高太纯粹,他做不到,所以悔哉一直在挣扎;对郢轻,此刻这种感情是从前没有过的,凡音去之前要他好好对悔哉,郢轻现在与他说的,却全都是关于他的事,说他不要罚身边的人,要他咬果子泄恨,这种全然不会伤到别人的方式,也只有郢轻想的到,那可爱的小小嫉妒心,非但不让他觉得他与后宫那类争宠一样让他憎恶,反而让他觉得很窝心。
可是为什么现在才说呢,还是说,昨晚他来的时候,郢轻已经料到了结局,孩子的直觉,有时候确实叫人惊讶。
所以才会问他,是不是要杀了郢轻?
就算是要待他不好,只要是他的接近,郢轻都愿意承受么!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傻郢轻,朕当然是爱你的。”樊煌静了一会,竭力保持平静的开口,举起郢轻的肩膀轻轻的吻他的唇,但!
樊煌急忙将郢轻放平在床上用手探他鼻息,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郢轻已经没了呼吸,从嘴角溢出了血沫!!樊煌撬开他的嘴,一注鲜血顺着嘴角滑下来,樊煌松开了手,瞪大了眼睛,无意识的眨着。
他记得,他知道他记得,断了肋骨伤了肺的人,是说不出话的,每动一动都是蚀骨剜心,但郢轻从昨晚到现在一声都没叫过,郢轻一直撑着等他来,而他竟然任郢轻这么痛苦,自己在那里看樊襄打悔哉……怨不得,悔哉从后宫回来要扇他的耳光,做的好,悔哉做了凡音都不敢做的事情,做的好啊!
樊煌将被子拿起来,缓缓盖在了郢轻脸上,帘外的悔哉不知道帘里面怎样,他还等着跟郢轻告别,只是郢轻心里悔哉不是最重要的,郢轻没给悔哉机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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