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扭的回了句奴才知道,那表情看的樊襄想笑,樊襄咳了一声,说皇兄好端端杀了德妃做什么,她与皇后娘娘是一党的?樊煌摇摇头,依旧出神的看着眼前雨幕,又沉默不语了。
樊煌最近真的很怪,就这么看雨下棋赏花喂金鱼,一直拖到他天擦黑才放他出宫。出去的时候赶上偏门处修石阶,没留神沾了一鞋底的泥,这让樊襄觉得晦气透了,一想到自己府里有热汤暖灯等着,顿时觉得皇宫里面实在清冷,他皇兄这样的地方待久了,果然越来越冷血,这便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
若他登帝位,定不若如此。
悔哉昨天被他打伤了,晚上回去躲在他怀里一句话都没说,乖乖的让他上药,抱着他的胳膊咬着他的衣服直到一脸不安的睡着,都不曾松开过他。
悔哉白天表现的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悔哉要撒泼闹起来,甚至悔哉说他又疯了他要喝忘忧的时候他都做好了再打他的准备,可是他没有,他后来非但没有再惹怒他皇兄,甚至还让他皇兄心里难受了。悔哉从前也是个有什么事打定主意不动声色的人,现在只是将自己隐藏的更深了。这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坏处,他很欣赏悔哉,至少他没有那两个傻子那样痴情,他不会轻易死掉。
女子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若是得悔哉这样一个男子,既叫你疼爱又能祝你一臂之力,简直可以说句夫复何求了。纯粹的雕饰他从来不需要,他不明白他皇兄为什么会喜欢那个郢轻,还为此伤心,除了漂亮好玩可还有一点内涵?倘若是那个死在皇位上的凡音娘娘,倒还可以想想。
“美人今天喝过药了么?”樊襄推门,悔哉一身白衣噙着一朵荷花苞坐在窗前,窗外面是从屋檐上落下的雨水,带着凉风和昏黑天幕和他形成了鲜明对比,那旁边,是君宝坐在榻上一本正经的写字。
悔哉转眼看来,原来是定陶王爷,也就没转头,只是吐出荷花苞,用手拨开,将头埋进去吸里面花蜜了。
一道闪电打下来,风猛的往屋里一扑,烛火被吹得摇了两下,灭了。悔哉将吹散的头发拢回来,抬起头,睫毛微颤,跟君宝说心经明日再抄吧,窗子关一关。
“哎。”君宝就要起身,樊襄已经赶在他之前关了窗子,走到悔哉面前,伸手拿掉荷花苞抱着他的肩膀,问他,“又是叫君宝去给你摘的?”
“是端大人非要送来的,说王爷种的都是粉白荷花,只有这一朵看样子开时是纯白,特地摘了来的。”君宝挪挪屁股从榻上跳下来,“但是端大人不让君宝说,要不是给君宝好处了,君宝才不会送给公子呢。”跑到樊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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