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他做了这个皇子,就像不是樊煌杀的凡音一样,他之所以那么跟悔哉说,只是想让悔哉与他皇兄更疏远一些罢了。
“不,皇上的疑心绝不会因为你的顺从而减少。我猜,皇上这么做既利用了王爷,也成全了自己。”老者站起身,背着手绕着定陶王爷转了一圈,“王爷若查出有孕的妃嫔行为不检则王爷先得罪了妃嫔的娘家,后得罪了皇上,所以王爷应当什么都查不出来。可话说回来,宫里自有记档的地方,皇上什么时候临幸的妃嫔及妃嫔的月信都记一清二楚,还有什么好疑心的?”
“皇兄说临幸后宫每月有特定的日子,为的是让太后安心,可是一次临幸就有孕实在太过蹊跷,他觉得那妃嫔若真不是与他人珠胎暗结,就是用了什么药物。”
“那就更不能查了,王爷以亲王的身份出入后宫本就多有不便,况且用药的事,过后后宫随时有机会反咬一口说王爷陷害,上下都不合适,王爷还是少进宫为妙。”
“我也意下如此。”樊襄揭开香炉的盖子,闭上眼睛闻了闻,“可是也没有好法子躲过去,自从宫变以来,我握着都城守备的军权,还抄了岑家,曹墨阳又没被处决,不论皇上在顾虑什么,我都不免被迫与曹墨阳相互争斗了。”
“王爷当专心关外咱们的兵,都城这些是不会跟王爷一心的,如果不是皇上有什么把柄在曹墨阳手里,那皇上就是要你跟他相互克制,只是岑家大势刚去,皇上却不除曹墨阳,其中妙处多多,实在是招好棋。”
“他把所有人都算计了进去,却没想到也有人把他算计了进去,瞧着吧,等到岑家皇后一废,重头戏就在后面了。”樊襄站起身,“也便是这样了,星儿今天回话说江浙一地躁动,有好几个山寨占山为王了,我们该如何安排就托给师傅,我不管这个了。”
“王爷不必费心。”
“师傅不用送了。”樊襄掩上门,忽了口气,看外面比午间时候还亮些的日暮,叹了一句,这场雨终究要停了么。
回去的时候悔哉正倚在床上等他,屋里没人,只有悔哉一个揽着被子温柔的看着他,他坐到悔哉床边,“不别扭了?”
“嗯。”悔哉躲开樊襄伸过来调戏他的手指,“我才想起来背上的伤要换药,所以才裸着身子的,对吧?”
樊襄不置可否,推着他一侧的下颌骨把他的下巴扳了过来,“自己想的这么通彻?”
“我知道王爷厌恶我为那凡音悔哉伤心,可我有我的感情,所以还请王爷不要再诋毁他们两个。”
樊襄哦了一声,“悔哉有话想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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