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船到底是个怎样的感觉?”
“你在岔开话题。”竹不羡站在床前,挡住了所有的光,“这次我不会被你绕进去了。”
悔哉抬起头,“哎,我都还不知道你的来历呢,我这么难堪的事都跟你说了,你什么也不说,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自小跟着爹爹练武,八岁时上山入了叔伯的门派,大概十五岁的时候得知爹爹和娘在走镖时突然失踪,可能已经身遭不测,这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