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屋子里只有一张长桌,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跟着的人为樊襄摆上椅子,樊襄把悔哉按在怀里,“我也不说让你杀了他的话,你做不到也没有那个必要,你既然打定了主意以后只跟我一个人,那这个粗人对你来说一定是无关紧要的,正好我审他,你看着就好——这并不难做,可记得管好自己的嘴,想好了在说话,别让我失望。”
悔哉没来及答话,樊襄伸手接来一杯茶,“可我又觉得你这是何必,你不跟我赌咒这个我们两个还像以前那样也未必见得不好,只是没说明白是不是忠心一个人罢了,我有时实在想不通,你这样找自己的不痛快找别人的不痛快究竟对你能有什么好处呢?你要是真死心塌地跟我了,慢慢表现给我看,我也不是不懂的人,一定要挑明?”
“那是因为没有时间让我这样浪费了……”
说话间两个壮汉带上来个垂头丧气的人,头发还不见得多乱,但是身上衣服已经成了一条一条,还带着血迹。
这人正是竹不羡。
壮汉将竹不羡仰面按在长桌上,用麻绳打了个死结勒住了他的手和大腿,另一个瘦高个子穿黑衣服的下人走过来一口喷在他脸上,立马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味儿——原来喷的是劣酒。
吱呀……
门叫人心里难受的响了一声,然后悔哉就看到自己面前的地忽然暗了,然后有人点起了蜡烛。
“敢在大街上劫人,好大的胆子,说,是谁主使的,是不是曹墨阳!”瘦高个见竹不羡悠悠转醒,二话不说一巴掌招呼上去,竹不羡的后脑在长桌上磕了一下,然后脖子软了一下头落到了肩膀边。
悔哉想张口,樊襄伸手挡了一下他,“你想好在说话,不然你伤的不只你自己,还有我。别让我失望,公皙简。”
“不论王爷是怎么想我跟他的关系,王爷不觉的如果我对着这样的场面——”“哪样的场面?”“对着接下来我能想到的场面都无动于衷,我才真的可怕,这不同于你说给我听,直面看到了我若是还像以前那样——”“以前哪样?”“像以前那样装作没事发生,这样看着我也做不到。”
“你想我放了他?”樊襄扳过来悔哉的脸。
“那是你的事情。”
“公皙简……公皙简……”面前公皙简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悔哉的声音,竟然又努力把头扬起来,“公皙简……跟我走……”
“这样的场面本王还真的放不了他。”樊襄动动手指,瘦高个上去把长桌翻转过来,以便竹不羡的脸能正对着他们。
“公皙简,真的是你。”竹不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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