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些王爷能想到的话,大概是在戏弄悔哉吧。”悔哉似乎并不想提白天的事,“所以他仍是借着王爷的手设了局,到最后谜底揭晓的时候,他却不在了么,一切都是定陶王爷做的。”
樊襄苦笑,“又不是第一次,只不过没想到他来寻你了,君宝来找的时候我还不相信,难道他对你仍不死心么?我一直不明白,他这样求你弃你求你弃你,他究竟是爱你还是不爱你?”
“不是跟王爷说了么,他在戏弄我,又不是第一次。”悔哉张开了眼,温柔的看着樊襄。
樊襄看着他,然后两个人都笑了。
也只是有个笑的意思,笑的苦不堪言。
☆、两心思同忧 五
翌日
樊襄醒的时候皇上已经在正殿赏晨景,到悔哉醒的时候皇上已经传了樊襄过去议政,由是悔哉唤来君宝,优哉游哉的用罢早饭,甚至还换了两身衣裳,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君宝聊了几句,果然听见了皇上传他的消息。
他也是这样想着的,既然昨天那样的日子都过来看他了,今天应当也不会轻易饶过他,心里蓦地就烦躁的很,悔哉把鹦哥收进屋里,叫了个不熟悉的小子跟他一起去了前面。
安德说皇上一早上来来回回传召了好几个人,这会定陶王爷刚出来,不用通传,您直接进去就好,悔哉拍拍胸口叫自己别把愤懑带在脸上,推门进去了。
屋里的窗子全关着,点着一盏蜡烛,樊煌拿着公道杯,正对这面前的茶宠发呆。
“微臣参见皇上。”悔哉轻声行礼,并不打算让樊煌听见。
果然樊煌没有觉察,仍旧一动不动的凝神皱眉,他不说话,悔哉跪在地上也就没有起来,只等他回过神来发觉他已经行了礼,也不算不敬。
这样才好呢,他跪着,远比他与他说话要来的舒坦。从前的时候大概是不这么行礼的吧,那时是人宠,现在是人臣,身份变了,两人间的气氛也变了,皇上不明白那个一切都回不去的道理,就像皇上一直觉得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样,皇上对他并没有那么多心思。
“一会替朕写个词,题在这副画上。”樊煌仍旧看着杯子,声音像是飘来的,空落落的在殿里回响。
悔哉低低头算是答应,看来皇上并不是没发现他,只是与他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什么呢,皇上总不能问他昨夜与定陶王房事是否开心,是否因为他的突然来访而起了间隙,是否争执了一番吧?除去这些,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静。
“六月二十四是凡音的祭日,他临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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