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来了便是恩典,从来只有别人服侍他的份,他喜欢自己仍旧清醒的享受着,看身下的人早已经神志不清甚至狂乱到不能自已,更喜欢隔天看侍寝的人软瘫在床不能站立,悔哉想,他大概只是喜欢控制别人,尤其是用自己的力量让人无力反抗,全部弃械投降。
所以今日他的热情,让悔哉觉得好生可笑,这哪里是热情,这分明是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