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以离开你来刺激你,你送我走了,却没有一点伤心。”
“朕伤心,怎么不伤心。”樊煌任悔哉握着。
“那为什么要喂我喝药?因为你要的只是我的身子,没有我一样有郢轻,难道不是这样么!”悔哉嘶声力竭。
“你那时已经有些疯症,朕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只知道你伤心,又或者说,是朕让你伤心,但是朕不知道怎么让你满意。”樊煌仍旧是亘古不变的面无表情,可是他的声音已经有了起伏。
“你知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胡闹,因为后妃太后对我百般刁难,因为她向我下毒,我告诉你,你不信我,你不会为我得罪太后一分,因为我不值得。”
☆、曾梦今是幻 五
“朕以为你若是与凡音一样当自己是男子,根本无须朕的保护,朕每日在外面对诸多朝政纷争,实在怠于分神照顾枕边人,朕以为你当初与朕进宫时,明白那会是怎样一种生活。”
“可是我不是凡音,我不是来自民间,也没有与女人争斗的经验,我是当自己是男子,才忍下后妃的欺辱,因为我确实是以男身侍主,没有立场与她们斗,我那是每日都在想,如果有一日皇上不在宠爱,我将要面对的会是什么……不要说凡音,我不是他,我不是凡音!!我做不到潇洒出宫,更做不到带着一身回忆去度过下半生,我是不如,是不堪,但是凡音这样的好,为什么你还要杀他?杀了他再来找我,最终我死了,你便满意了?”
“我从没说过你是他!”樊煌将悔哉一把抓住按下,翻身骑在他身上,“有时真的很想就这样将你掐死,你说的话句句都让人发狠,可是朕不会杀了你们任何人。”樊煌偏过头,“郢轻是个意外,那时凡音刚去,朕有些茫然。”
“不会杀我们任何人?”悔哉哽咽着笑笑,“可,郢轻的惨状我是看到的,那凡音呢?死后还落了个菜市悬尸,他值么,他该么?!”
“你执着凡音是你我之间不可回避的事么?”
“执着。”
“菜市挂的不是他的尸首,朕不会将他挂在菜市,朕将他放在庙中,受人香火。”樊煌脸色铁青,似乎在极力忍耐。
“即便是全尸收场,可他也是被你杀了。”
“为什么你会说是朕杀了他?”樊煌锁紧了眉头,然后突然恍然大悟,“当时的事朕有意不让你知道,所以你只看到了郢轻,不知道凡音的事,你以为朕杀了凡音,所以你怨恨朕,是不是?”
悔哉翻身坐起,颤抖着抓着身下单子,“难道还有别的解释……?”
“如果这是症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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