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时继位之争,王爷却是落败的那方。”
“王爷一直在查这个案子,说是皇上和太后陷害了他。”悔哉温和的补上了这话。
“是不是先皇的意思已经不重要,你明白二哥的意思么,简。”
悔哉的温和转为疑惑,他确实不明白,为什么公皙九会突然提起这个。
“对于家国天下事来说,皇上即便不是最好的皇上,但也没有大的错处,而定陶王倘若想要篡位,哪怕是成功了,也是要多少人的命堆出来的,而你我为人臣子,便是不说为主尽忠,也要为身边的人去想。比如你的乳母李妈妈,她家在江西,当初将两个儿子搁在家中,自己带着小儿子来京投奔亲戚,如果天下动()乱,那李妈妈岂不是难再跟子孙团聚了?难道你只想过自己的情爱,而不顾他人性命么?”
“李妈妈近来身体还硬朗?”
“你!”公皙九攥着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悔哉身上,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处呢?他这样的混头根本不会明白他人的安危,一旦动()乱,他们的家族,基业,子女后代该何去何从?谁又能保定陶王会像皇上这样优待他们?
☆、春江新雨满 一
公皙简怎么能够这样糊涂,便是不管公皙家族,只要想想就算定陶王事成,两边人马都不会放过他去,就该知道这么做简直是玩火自焚。
悔哉眨眨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公皙九抬手将手中的小瓶放在桌子上,扭过头去:“皇上已经对你格外开恩,下旨允你葬在公皙家祖坟中,不以此事牵涉我与大哥,你自行了断吧。”
悔哉终于有了些情绪,他看着那个药瓶咬了咬下唇,继而狠狠的咳嗽了一阵,公皙九猜他是因着太过震惊咽口水呛着了自己,本不想理他,但还是转过了头轻轻捶着他的后背,“我与大哥不得不如此做,即便我们放过你,皇上也不会放过我们,倒头来不过白白让公皙家断了香火而已。”
悔哉转身躲开了公皙九的手,哑着嗓子问,“这真是皇上的旨意?”
“倘若是后宫里这样的事情是断然不可信的,但是如今我与大哥在这里站着,我们是绝不会害你的。”
“这是他的意思么?”
“皇上如此疼爱你,想必这药也是顶尖的,没有一丝痛苦。”
“二哥可不知道,你这是在劝我了断呢。”悔哉按着桌子站了起来,“我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公皙九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简说的是实话,他这样,是在劝他最小的弟弟去死啊。
即便简罪有应得,他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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