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才能让他醒来呢?跟他说爱他,还是跟他说对不起?
都试过了,全没有回应。
“皇上?”
面前坐着的老者唤回了樊煌的意识,樊煌收回案下不自觉摸着悔哉侧脸的手,揉揉太阳穴,“近来睡的少,有些跑神,老人家请讲。”
“王爷恐怕已经查清楚了当年后宫陷害的事,若是太后再逼迫,皇上不妨说与太后听。”
樊煌一愣神,接着笑了笑,“母后总归也是为了朕好,不是当年陷害他们母子有逼迫父皇立他为太子的事,朕恐怕也没这么容易继承大统,不过都是些前尘往事了,他愿查便查去吧。”
面前那老者思附了一下,捏了捏花白胡子,“老朽跟了定陶王爷这么久,知道当年的后宫悬案始终是王爷心中的结,王爷总归是不服气的。”
樊煌提起笔低头书写,不在答话。
“从未见过皇上因为一个人这样上心过,自从悔大人回宫后,皇上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这次连太后都下不去手,皇上护悔大人比王爷还要紧,后宫妃子若是知道,恐怕那嫉妒也要将悔大人杀了。”
“寸步不离的守着?”有么?樊煌觉得他并没有做什么,那些服侍悔哉的活他一件也没有做,他只是习惯将人放在自己身边,时时刻刻能看到,能与他说说话,能给他理理头发,吻他脸颊,带他到湖中,他并不重,抱起来适手,他已经……不敢放开了。
“皇上自己不知道,这几日老朽就是时不时被皇上传来问话,也已经习惯了看见这位大人在皇上身边伴着。”
“哦……”樊煌将左手放下,搭在悔哉肩上,低头仍去书写。
“皇上将王爷身边的人都收买在了自己这里,为什么到了现在却反而没有动静了?”
“朕只是幡然醒悟,这天下是朕的,朕当有恃无恐,与他剑拔弩张的争斗,却是将他的位子抬得太高了。”这是那日从公皙府上抱来悔哉时的感慨,悔哉是他的,就算樊襄再如何也没有反驳的余地,他与樊襄争斗,只是将悔哉推的越来越远罢了,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将悔哉送过去过,哪里会有如今悔哉的昏迷不醒?
☆、春江新雨满 八
他是君王,何必与个亲王一般见识。
“老臣愚昧,不知皇上的意思。”
“譬如老人家你,朕若是底气十足不忌惮他,也无须您到那边做细作,虽然最终您仍是一心为朕,可如果中间出了岔子,您也就真成了他的师傅了,不如开始就不做这样的打算,那无论何时您都是朕的忠臣。”
那老者半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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