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几日后悔哉逐渐的能够坐起穿衣,沐浴也无须他人抱着,等到能够下地走路的时候,樊煌果然忙了起来,先是在御书房越留越晚,渐渐的改为在御书房过夜。但倘若哪一日不能回寝宫陪悔哉,也都会提前叫人送去本史书或各家经典,说是自己没工夫去学习,要悔哉看懂了学会了讲给他听。
樊煌不想悔哉分神想起什么从前的事,也吩咐了除了相熟的几个公公,其他无论谁来叫都不要跟着走,说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要迫()害他,倒把他唬的不敢大意了。
也是,他这场大病,神智较以前已经退了很多,从前那样聪明一个人,现在许多诗都背不下来,连韵脚也不懂得了,樊煌给他看的都不是什么生僻的,可就是这样,问十个问题也常有五六个答不上来。
他已经不行了,再也没有从前的才气。
可是,樊煌确实欢喜的。
到底无才便是德。
樊襄没有放弃过,据探子来报,樊襄已经在着手清理江南的官员,樊煌按兵不动,只是更卖力的搜集着他叛乱的证据,这期间几次王皇后胎位不稳,樊煌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空暇的时候也常到后宫转转,宠幸几个妃子,也有使阴招害人的,樊煌不甚在意,被斗败了的,他只管废了她的位。至于背地里是怎么回事,樊煌想,悔哉还被藏在寝宫的隔间里,没工夫与她们认真。
这天回去的时候,悔哉正卧在榻上对着一扇窗子愣神,樊煌换了便衣,吩咐人上了些甜食过来逗他,悔哉收回了目光,咬了咬唇,“我总是想起一个情景。”
樊煌不动声色的剥了个葡萄,也不抬头,“想起什么?”
“想起从前在一个屋里,有个小孩昏了三日,可以你们都说他只昏了一下午。”悔哉拉过樊煌的手,“煌是这样骗人的么?”
“煌没有这样骗过人。”樊煌反手握住悔哉的手,“是朕把你关在屋子里久了才让你这样胡思乱想么,那么等天黑了的时候咱们……”
☆、终章 二
“不是因为在屋里寂寞。”悔哉摇摇头,“许是我多心了,我总是记不清从前的事,偶尔想起来什么,又不知道是何时发生的。”
“你这次病的太厉害,现下想不起是该的,过后慢慢的就想的起来了。”樊煌松手抬起悔哉的下巴,“可惜你还有精力想这种事情,却不理朕。”
悔哉错开脸,按下樊煌的手,“现在实在没力气,煌不如多去各处娘娘那坐坐,不必为了我清守着什么。”
“若是朕不去呢?”
“那悔哉就陪煌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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