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然,他没想到樊煌对悔哉会下的了这样的手,也没想到单单是一封信已经死了三个人,不知道要起()义,又会死多少?
但是怎么可能不起义,他要替星儿和悔哉报仇啊!
樊襄定了心神,更抓紧了暗地里的招兵买马。
过了约莫十天,朝廷又一笔赈灾的银子运来,贪官也被定陶王爷除了不少,坝也修的差不多,该分发的药方和粥米都发了下去,朝廷下旨要定陶王回朝复命,定陶王没有拖延,接旨之后第二天便动身出发,而恰在这个时候,出了事情。
南蛮地广人稀,并不富饶,每年冬天常常与我朝边境交接的地方发生小规模的战争,前几年定陶王坚守,不但没有被占便宜,反而收了对方不少地方,今年不知为何突然提前了进攻,而且速度极快,很快突破了边防,从后方逼近了都城!
此时定陶王率兵在回城的路上,突然来报南蛮子来袭,便很快请旨前去镇()压。
奏章到了樊煌手里,樊煌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把茶碗震得都摔了下去。
樊襄叛乱的法子他想过很多,连暗杀都有可能,唯独没有想到樊襄会勾结外敌,用这种狠毒危险的法子!
什么南蛮来犯边防不保,分明是镇守边关的是他樊襄的人,有意的将南蛮放了进来,而后假作镇()压,一路边打边退,将他困在都城,他便必死无疑了。
樊襄答应了南蛮什么条件?这样毁坏自己祖上辛苦打下的江山,就为了将他从皇帝的位子上赶下来?
不知道这种法子要是说给清醒时的悔哉听,悔哉又会说什么,悔哉信不信这是那个看似豪爽的定陶王的计谋!
晚上本说定了去杏美人那里,半道就转回了寝宫。
去时悔哉正努力的练字,他醒了之后不知为何手脚总不听用,字也不大会写了,这段时间急着将字练好,无奈越急越是写的不成样子。
屋里只有悔哉一个人,额发梳的很是规矩,只留了两边鬓角,一身暗紫的衣裳,腰间系着个透白的玉扣,左手握着右手腕,正咬着唇努力的写出个横平竖直来。
樊煌来的动静惊扰了他,悔哉放下笔,很是高兴的迎上来,樊煌伸开手臂让悔哉帮他换衣服,悔哉从后往前为他解腰封的时候偷偷的作势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樊煌眉头动动,伸手抓住了他的双手,悔哉实在的靠上去,用下巴卡着他的肩膀,“不是说今晚不来了么?”
“难道是不让来的意思么?”
“不是。”悔哉偏头咬着他的耳垂,“就是刚进宫的时候煌也没有这样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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