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昏昏沉沉,樊煌将他抱起放在床上,压过他的手按在头顶,俯身啃咬他的脖颈,悔哉想动,但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身子也使不上力气,只觉得胃里有东西往上面顶的难受,努力集中了精神才发现自己被樊煌灌醉了。
“煌今日很是开心,想有人陪我庆祝。”樊煌在他耳边呢喃,“悔哉肯不肯?”
悔哉想你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将我怎样,此时此刻我又能说什么不肯?即便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处?
不觉就有些生气。
“你的身子是不行了,可没到东也不能动的地步,你有心结。”
“悔哉有心结,悔哉怎么不知道?”不知是不是喝了酒,悔哉此时胆子很大。
“你若是知道了,恐怕连躺在这里都不肯了。”一定要与他闹的要死要活,根本不会这样听话。
“难道你革了我父亲哥哥的官?”悔哉认真起来。
“没有。”
“你立了新的妃子?”
“没有。”
“你……唔……”
樊煌霸道的堵住了他的唇,将剩下的话都封了进去。
若是你想起了凡音郢轻都因我而死,知道了我将要置樊襄于死地,回想起你的父亲已经病亡,你曾周()旋在我跟樊襄间,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这样心肝情愿的躺在这里任我鱼肉?
恐怕是不会吧。
樊煌拿出安德备好的软膏,用拇指和中指在里面挖了一坨探入悔哉身下,微凉的触感让悔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翻身想要挣脱。
“可你总要过了这关,无论是多么的不愿意。”樊煌吻着他,像安慰一个不知所措般的孩子一样安抚着他,“我深陷这宫闱寂寞,是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情话,也是诅咒。
悔哉是听不懂的,他感觉到那两个手指试图深入他的身子,因为药膏的缘故并没有很痛,可是他还是想哭,他觉得很委屈,很害怕,很想逃离。
可是,这不是他选定了要跟一辈子的人,要待一辈子的地方么?
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这样的昏沉,是哪里他忘记了,对不上了?
“疼么?”樊煌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朕已经很小心了。”
悔哉摇摇头,而后闭上眼去适应樊煌的手指,樊煌抽出手指,又挖出了更多的药膏,更加缓慢的试探着,悔哉能感觉到他的忍耐,他越加粗重的呼吸和炙热的目光。
于是悔哉哭的更厉害了,这一次是因为浓重的不安中夹杂的些微感动。
他是皇帝,为了哄自己献身还特意设计灌酒——只是让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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