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
看得出来他应该生在不错的人家,有著良好的家教,若是在城里,恐怕是个令各家媒婆挤破了门坎的公子。
只不过这样的人不太像山贼,害他都提不起精神下山去做买卖,甚至之前还遇到个举止温雅的儒商,居然问自己落草为寇是否是逼不得已,说只要自己愿意,他可以让自己在他的铺子里谋一份差事,虽然赚不了多少钱,好歹能混个温饱……
想到这里颜三嘴角一勾,冷冷笑开,真是个蠢人!
不过他倒是放了那个儒商一马,只留下了他身上的银两。
颜三收回神思,抬手用手指在铜镜映照出来的人脸上划了一下。
其实他很想在这张脸上留几道疤,破了这份精致,添几分山贼该有的粗犷和狰狞,也许会更合适一些。
但每当有这个念头的时候,耳边却总是响起秦灿的声音。
「你为什麽就不能好好对待岑熙的身体?你已经削了发,穿得像个山野莽夫,还有这刺青,现在弄得到处都是伤,你还要怎麽样?岑熙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麽对待他?岑熙是文人,他的手是用来作画写诗的,以後是用来验查案件的,不是给你舞刀弄枪做那些粗鲁不堪的事情的!」
不由叹气,「果然是只笨猴子!」不再乱想,脱了衣服走到屏风後面沐浴清洗。
蝴蝶杯 4
第二天清早,秦灿就上了云龙山。
因著用岑熙的身体救了颜三的关系,秦灿在云龙山的待遇可比刚来时好多了,山寨里的人一见是他,都客客气气的,虞老大和万老二看见他,几步走上来揽住他的肩膀,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像是久违不见的兄弟一样。
但秦灿可没福享受这份热情,被揽住的肩膀就听到骨头喀喀响,痛得他差点一口气闭过去。
「秦兄弟,你下山怎麽也不和我们招呼一句,就这麽一声不响走了,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
秦灿心里腹诽,谁一声不响走了?还不是你们的宝贝兄弟把我打晕了丢下山去的!不过既然有求於人,这笔帐可以暂且记下,反正和颜三的梁子多了,不差这一件。
於是秦灿也不多罗嗦寒暄了,直奔主题,「本官这次前来,是想向山寨借点人手。」
「怎麽说?」
「两位当家也是知道的,县衙荒废多时,捕快衙役早就走得精光,如今本官上任,手底下连个可以使唤的人都没有,莫说办案,就是应付一下撑个门面都难……」
表面上是这麽说,秦灿打的主意就是,既然青花镇上的人这麽听山寨的话,那县衙里都是山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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