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就没这麽简单了。」说完转身走了。
围观的人见他走过来,自动主动地分开一条道,在确定颜三真的走了之後,一些人手忙脚乱地去把吊著的人卸下来,以及去请大夫来看伤者。
斜阳几乎落尽,褪了霞色的天空变得阴霾起来。
秦灿趴在地上,手抓了一把地上混著他额头上的血的沙土,狠狠攥紧,也不管其中混著的碎石是否扎伤手心,只用力捏紧再捏紧,彷佛想要重新抓回什麽一样,就算指缝间渗出殷红的细线,顺著手指流向地上,他也没有松开。
怎麽回的县衙,秦灿自己也记不太清楚,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县衙後厢、自己房间的床上。
原以为是一场梦,但坐起身後,发现自己衣服上的泥土、手掌心里被碎石割开的细小伤口、额头上的伤已经处理过,针扎似的一跳一跳的痛,才确定那一切都切切实实的发生过。
秦灿背靠著床栏坐著,外头传来阿斌叫他起床的声音,他也没有响应,神情颓然、眼睛失了神地看著自己身前床上的褥子,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魄一般。
颜三解了气,睡了一觉之後,心情自然好了很多,但隐隐的似乎又感觉自己有点做过了。
眼前时不时地晃现昨日秦灿看著自己的表情和眼神,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表情,不像以前那样,踩一脚就像吃了爆豆子那样会跳起来,而是出乎意料的平静,让他有点意外,也有一点不安。
其实他并不想做得这麽过分的,谁叫秦灿一再触到他的底线,他才会在一怒之下用那个方法的,後来问阿大阿二他们,自己昨天如何?
阿大是这样回答他的:「如果三当家是为了羞辱秦大人,那麽三当家的目的达到了,估计秦大人很长时间在百姓面前都会抬不起头。」
於是颜三想,闹也闹过了,大不了今天他要升堂的时候,自己勉为其难露个脸,给他挣点面子回来。
怎麽说大哥二哥也还挺中意他的,因为他同意用岑熙的身体救自己,现在更是对他言听计从,要是知道他被自己这样欺负,估计回去以後也少不得他们的骂。
但是等到吃晚饭的时候,颜三也没有见到秦灿的人,问了阿大他们,回说大人把自己关在房里关了一天了。
颜三心想,切,和个娘们似的,这样就躲著不见人了。
晚上的时候,颜三在自己房里就著烛火擦他那把青犊刀,眼睛一抬,看到一个身影缓缓走到自己门口,看起来像是秦灿。
颜三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想他不会是休养生息了一天一夜,现在来找自己秋後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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