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不下几个人,自己人不好藏,云中雁也不好藏,就怕对方直接上房顶开个窟窿进来偷。
秦灿想这件事的时候,眼睛瞄到桌上的茶杯,那是一个很普通的青瓷粉彩喜鹊丹荷杯,秦灿拿到自己面前,看得出神。
「谁也没见过……不是吗?」
隔了两日,秦灿从外头抱著一个木匣子神秘兮兮的回来,但是刚一进门,就和颜三撞了个正著。
「干什麽,鬼头鬼脑的?」
秦灿正了正神色,「没事。」见颜三的视线落在自己怀里这个盒子上,便将盒子挪到身後,岔开话题,「你干嘛去。」
颜三瞥了他一眼,「我上哪去关你什麽事?」
秦灿赔笑,「不关我的事,你忙。」就著匣子藏在身後的动作,从颜三旁边挪了过去,然後将自己关进自己房里。
他怀里抱著的木匣子就是裴家用来装蝴蝶杯的匣子,秦灿将木匣子放到桌上,小心打开,里面躺著一只青瓷粉彩、画著一双蝴蝶的杯子。
秦灿将这只杯子从匣子里拿了出来,仔细看了一遍,露出满意的表情。
「蝴、蝶、杯。」然後笑著将杯子放回匣子里,却没有注意到书房的窗外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秦灿仔细研究过云中雁留的那张字条,上面写的是六月十五来取裴家的蝴蝶杯,并没有写明是去裴家偷蝴蝶杯,也就是说这个人对蝴蝶杯是势在必得的,就算挪了地方他也会来,那样蝴蝶杯保管在裴家还是在县衙其实都一样,不过放在县衙里对於自己这边更为有利一些。
当然秦灿不会傻到真的把蝴蝶杯这块大肥肉给放到陷阱当诱饵,所以他去街上找了这只杯子来,反正真正的蝴蝶杯没有多少人见过,把云中雁引到县衙来一举擒获,这一招就叫瞒天过海、声东击西。
但秦灿显然忘记了一件事,他每次都是主意打得很好,最後却总是漏算了一个人进来,而这个人偏偏是会给他带来大麻烦的人。
晚上从书房回到房里,就见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从自己房里出来,秦灿几步追上去手抓住对方的肩膀,谁知对方转身往他肚子上就是一拳。
秦灿「哎哟」一声,捂著肚子坐在地上,对方愣了一下,大概没意识到自己出手这麽重,但是这一愣就让秦灿看清楚了样子。
秦灿从地上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然後手伸到对方面前,一摊,声色严厉,「拿来!」
颜三将手背在身後,眼睛没看秦灿这边,虽然想要表现得什麽事情都没发生,但在秦灿看来,他现在就是整一个做坏事被抓现行还想耍赖的模样,於是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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