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腿还在发麻,现在只能坐在地上:“少、少师,我是刚路过,花篮不小心掉了。”
所以她没有蹲在这里很久,也没有看见刚才发生的事。
她害怕他会将自己灭口,表现得尤为无害,对他眼弯似月牙,说话间梨涡时而显。
季则尘没有回应她的话,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的唇上。
唇染赤朱,齿如含贝,依稀还能窥见藏在里面的猩红舌尖,随着她启唇说话会咬合碰撞。
很莫名,胸膛那种感觉又来了,像是被含咬过的酥痒开始蔓延。
哪怕没有去看去触碰,他都知晓许是又变了。
如同那夜般抵在亵衣上,如何都按不下去,越是触碰应激出的舒服便越发明显。
极其敏感又难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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