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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虽然存着蓄意g引的心思,但还完全没来得及付出什么实际行动,两人的关系也还处在几乎是陌生人的地步——他没有道理对着自己说出那样一句近乎是讽刺的话。
所以,他这么反常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坐在对面的男孩却不容她再多想,提高了声音,“你已经第二次走神了。”男孩微鼓起脸颊有些不满地抱怨着。
不等弗莉嘉再次道歉,男孩的脸突然又变得有些红,视线有些不好意思般地转向了一边,声音也跟着软了下去,“我、我刚刚是在问,弗芮的伤…好、好了吗?”
伤?什么伤?
弗莉嘉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男孩指的大约是上次他的强y给她留下的不适,有些哭笑不得,“都过去那么久了,肯定都好了呀。”
“那…那、既然好了的话,可以再、再来一次吗?”男孩似是给自己鼓劲一般再次提高了音量,眼睛却害羞得紧紧闭了起来,只有耳朵还在一动一动地等待着判决。
弗莉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段日子拉斐一直待她小心翼翼,也没有再提起那件事,她还以为男孩因为愧疚羞涩不愿再提,原来是——在等她伤好。
男孩因她的笑声有些恼羞成怒地睁开了眼,“有、有什么好笑的啊!”随后的辩解却又再次气弱了下来,“这次的话,肯定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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