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说什麽,便起身告辞了。
刘公公这个人,擅长伪善,他只会怜悯闲妃一时,那一时过去,又摇身变为那个冷酷刁钻的太监总管了。
“娘娘犯下滔天大罪,皇上却免你一死,你可知为什麽?”
阮汗青嘴里咬著一根狗尾巴草,心里只想著每个招式的破绽和不足,对他旁敲侧击似的问话自然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刘公公毫不在意,自顾自地说:“再过不久,皇上便会宠幸於你,不知娘娘做好准备没有?”
这时,貌似没听他讲话的阮汗青突然扭过头,双眼杀气腾腾,语调很是微妙地上扬:“哦?他要来?!”
那样子分明是在说,太好了。
刘太监一时语塞,半晌才想起该切入正题了:“娘娘,这几日要委屈你一下,皇上对你的大恩大德,是你该报答的时候了。”意思是不要荒废了那些调教的课程,不久之後还要用上呢。
阮汗青只是磨牙冷笑:“我会好好报答报答他的,刘公公,你就等著瞧好了!”
打道回府时,刘总管伸手摸了摸,後脑勺全是汗。
以後的日子里,阮汗青再没和他有过情绪的对话,刘公公也就没放在心上,将那人摞下的狠话也就慢慢淡忘了。
倒是这主仆二人的关系不知为何竟恶化起来,有天夜里,阮汗青居然把小贵子赶了出去,不准他再回来。刘太监不疑有他,只另外调了个机灵的来伺候,却也不讨闲妃的喜欢。最後只有自己亲自服侍这个难缠的主儿,当真是苦不堪言。
刘太监擅於揣测人心,越是厉害的人物他越是有兴趣去刨根摸底。
那段日子主仆闹僵多是拜自己所赐,因为在调教时他给阮汗青加了几门新的课程,而那人也不挣扎任他为所欲为,可能是憋得太狠的缘故,以至於一回到屋里就找身边的人出气。
不过,这个阮汗青也真是下得了手,小贵子对他贴心巴肠的好,最後竟被打得吐血。这世上,果真不会有什麽真情义。
想到这个无情的家夥曾生生割下自己一只耳朵,刘太监对他变本加厉地折磨,可无论怎样,阮汗青都咬紧牙关不吭声,一派事不关己的模样,恨得他牙痒痒。
“娘娘这里,还没有被开发过呢。”在深宫中卑躬屈膝,不男不女不人不鬼地捣鼓了这麽久,刘总管心理已经完全扭曲。他笑嘻嘻地分开娇俏的花瓣,将那亭亭玉立的花蒂往外拨了出来,随心所欲地亵玩了一阵,再用沾有龙体气息的巨根频频挑逗他,待到肉蒂充血变硬,便用银针刺进了那饱满的凸起中,手拍了拍那人忍得辛苦的脸,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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