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後,他又说,“想我属於你,你配麽?”
魏帝垂著眼,似笑非笑地说:“你总是说天意,你知道天意是什麽?”说罢上前一步,一把将男人拽入怀里,手伸进他腿间,按了按包裹在布料里的蜜穴,“这就是天意!”
而阮汗青就像炸了毛的猫,凄厉地喵了一声,爪子和牙齿朝他招呼了过去,既然敢公然调戏他,皇帝定是有备而来,制住他攻击的时候,他才发现男人的身体实际上比看上去虚弱很多,虽然在许多方面佩服他,也想好好待他,可一见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忍不住欺负他,“你说朕配不配你?嗯,是配还是不配?”
本来是一场严肃的思想教育,结果最後演变成了这副不成体统的画面,阮汗青对这种境况感到非常无力,对牛弹琴就罢了,一国之君怎能这样不要脸?好不容易挣脱了对方的钳制,却悲哀地发现下面竟有了反应,而湿润的花穴和辱裤粘在了一起。
又狗血了一把~~~~~~~~~~~~~~~~悲催啊~~~~~~~~~~~~~~~~~每次写得狗血我都忍不住鄙视自己……
(宫廷调教生子)45
前几日国事缠身,今天难得闲暇,什麽好去处都有,他偏偏跑来这里,明知那人不待见他。
不过他们接触这麽久,男人还是第一次愿意和他好好讲话,只是没说几句就演变成冷战了。
“你过来,跑这麽远干什麽?”见他躲到一边,明明那麽畏寒却连火盆的温暖都不要了,虽然这个屋子并不太冷,但外面的皑皑白雪,以及把窗户吹得不停作响的烈风给其平添了几分寒意,何况房里只有两个人,冷冷清清,还有一个面若冰霜,眸子里全是阴森森的敌意。
魏帝也不强行朝他靠近,就坐在彼此交欢过的大床上,无所事事地翻著手边的书籍,偶尔抬起头,意味不明地扫他一眼。
阮汗青也不愿坐以待毙,好几次他想走出门去,毕竟这个地方太过压抑,对面的人也是他讨厌的,只是那人坚决不许,那就跟他耗著吧,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对方有离开的意思,阮汗青有些按捺不住了,恨不得跟他好好打一场,只可惜,光是站著,他已是浑身乏力,肚子里的孩子无疑是个沈重的负担,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它从下体揪出来!
皇帝从进门以来,一直显得极为和蔼,就像把这里当成了家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他也是好耐心,一落座就是三个时辰不动弹,似乎很享受这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直到嗅到一股熟悉的异味,才不得不唤人进来,隐讳地吩咐一番:“去打桶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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