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墙面上。
反反复复,帽子男爬起、倒地、再爬起、再倒地……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已经再起不能,窝在地上抱作一团。
“就只有这些吗?”他扶了扶略歪的金丝眼镜,眯着眼去看蜷缩在角落的人。
扭得宛如蛆虫,还在地上蠕动的男人。
真丑,真恶心啊。
皮鞋踏在地上,于空旷的房间里哒哒作响,蔺观川在呜咽声中一脚踩上了那坨颤抖的肉体。
“只凭这些,你也敢动她吗。”男人的声音轻到不能更轻,温柔极了,可在帽子男的耳朵里却宛如阎罗召唤。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惹不起你们这些有钱人……”他顶着张因为来回摔倒而肿成猪头的脸,用基本看不见的眼睛在流泪,心中无限后悔。
一贯情绪内敛的黑眸里几乎快要涌出火来,隔着镜片喷向地上的男人,尤其集中于那只碰过橙橙腰部的脏手:“你的手,真丑。”
灼热的视线落在那里,提醒着帽子男不得不注意,他哀嚎出声:“我再也不敢了!”
“不许你……碰她。”蔺观川提脚,转而朝那只手踩去,癔症般地开口。
他用力地踏着,一字一顿:“谁都不许碰她……不可以,不允许!”
“她是我的,我的!”宛如陷入了一场噩梦,男人魔怔似地不停地跺脚,压根是拿着把对方手踩烂的心思在继续。
“谁也不许碰她,不许见她,不许想她!她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属于我——”
帽子男痛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越往后挪越是被蔺观川踩得发疼,自己的左手好像断掉了,骨骼碎在肉里,叫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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