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爽快直至第二天的下午,男人睁开眼睛的那刻。
宿醉的痛苦让他按起额角,而身边躺着的女人直接让他额上青筋突突地跳个不停。
“橙橙……?”男人惶恐地爬起,拨开她的头发,在看到阮星莹侧脸的那刻,他如坠冰窟,手上的婚戒更是凉得透骨发彻。
如果说昨晚的血是往下涌的,那么今早的血,就是向上流的。
满地血迹里,女人浑身都是青紫,扎着数不清的浴缸碎片,脖子上几圈痕迹,勒出淤血。
乳房全是咬痕,泛着血丝,肚皮鼓得像是五月孕妇一样,阴阜的杂毛被他凶狠地扯下,也同样感染,流血。
最凄惨的还要数那两腿之间,无数白色精斑凝固在阴唇上,穴中正堵着一个红酒塞子,锁住了他所有的精种。
可蔺观川要的哪是和她的孩子,他只要许飒的血脉,绝不会要一个野种。
嫌恶的目光牢牢盯在那处,他下意识忘记了自己打过避孕针的事实,伸手捏住瓶塞,往外一拔——
“哗啦”一声,她那处就跟发了大水似地,涌出奇异颜色的水流。
精液、红酒、血迹、淫水……许许多多的液体混在一起,贮藏整夜,爆发出难以言喻的恶臭。
蔺观川避瘟疫般地起身挪开,下身的性器却不可避免地挺立,肿胀。
难以置信地压住自己的欲望,他目光如刀锁住血泊中的阮星莹,捡起一块较大的碎片,向她扬起手臂——
如果杀了她。
哪怕昨天和她做爱的,是他,哪怕现在对她勃起的人,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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