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要是想用些新奇玩法来重拾男人对她的热情,那就只能寄希望于舔穴这一种没尝试过的领域。
可他听了这话,却毫无女人期待中的热情,反而是有些冷淡地又扭回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的万家灯火。
一身黑的男人几乎要融进这场夜色,他表情未变,只回了一个字:“脏。”
“不脏的!我洗一洗……”穴肉颤抖,苏荷抠挖了两下阴道中的白灼,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却过分的敏感,被指甲挠了挠就开始低声嘤咛起来。
凝成半固体的阳精被抹到地毯,她甩着两乳缓慢站起,还在打颤的两腿哆哆嗦嗦,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苏荷。”这是蔺观川第二次叫她的名字,却连看她也懒得了,只平静地打断女人的动作,添上句解释补充:“我是说你脏。”
她的脸登时就白了。
可苏荷也不怕男人会完全弃她而去,毕竟她有着自己的“免死金牌”——自己那一袭过臀的长发。
如果说蔺观川留着她像是在养只私人小宠,那他对这头长发的珍视倒更像是对人的态度。
细软头发勾在男人指尖,有意无意与素白的婚戒纠缠,扎在男人掌心。
两人的下体依然凹凸紧扣,粗壮性器深埋穴底,那种时候蔺观川会露出少见的温和,甚至还会执起青丝送到唇边亲吻。
某次交合,男人以指为梳拢着她的头发,苏荷分明见到那花瓣形的红唇细微蠕动了两下。
但过后再问的时候,他却只把手上转着的钢笔送进了女人的阴道,一言不发地凌虐起她的花穴,叫自己别管。
其实,苏荷是听到了的。
虽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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