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边啧啧称奇,边扯着嘴角惊叹,摸了摸她的头发问道:“舒服么,老婆?”
他的夫人早就累得连嘴皮都没法张开,当然回不了他的话,不过男人也并不着急,只亲昵地吻上妻子的唇瓣,“好宝宝,最爱你了,回回神,嗯?”
蔺观川倚在旁边看着这对“恩爱夫妻”,听得一瞬恍惚,而后直犯恶心。
他为自己刚才的联想而感到耻辱。
另一位男人摸了根事后烟,朝蔺观川示意了番,在得到否定的意思后也不多言,境自挑着眉去了抽烟区吸食。
自己年少时有阵子确实抽烟,为了解闷排烦找些事做。后来遇见了橙橙,有了这最管用的,就不用抽了。
围着苏荷的人堆一阵热闹,他被勾了些注意力去瞧,男人们正扒开她的腿根,展示因过度使用而松松垮垮的花穴。
“这回可是真松了。”有人扬起嘴角摇头,食指中指从阴道下移到菊穴,接着湿意转圈摸了摸那里的褶皱。
前面的不行,这不还有后边的嘛。
“蔺总啊,”男人们颇有深意地叫他,顺道严严实实捂住了苏荷求饶的哽咽,“这旱路比水路,好不好走啊?”
蔺观川什么没见过,当下就明白了言外之意。他仰躺着闭了闭眼,感受着身下两个女人的口活,干脆地开口:“脏。”
这就是没用过的意思。
男人们闻言,又是几阵拍腿哄笑:“谁这儿不脏啊,您洗洗再用啊,蔺总。”
红腻舌尖绷直,小心翼翼点着马眼,另一条舌头尝着根部囊袋,包了牙齿用力地吮吸。两人一轻一重地抚慰,酥酥麻麻的感觉犹如电流窜过男人全身,直击顶上的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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