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却全都被妻子所融化。
许飒。
这个人,这个女人。
她是在以爱喂养他,还是在以爱喂养他的疼、病、瘾、疯、痴。
天神啊,看看他吧。
才刚释放了自我的巨物又复挺立,两颗沉甸甸囊袋垂着,积了满满当当的精浆等待释放。
紫黑肉根上血管怒胀,青绿色管道暴起,显得过分可怕。紧贴小腹的龟头更是引人瞩目,巨大圆润的蘑菇头上还粘着浓浆,欲坠不坠,简直放浪到了极点。
蔺观川几乎不敢多动一下,心甘情愿把这最脆弱的地方放给她玩,连呼吸都忍不住放低放低再放低,生怕吓着了怀里的珍宝。
软软的小舌黏黏糊糊舔着男性象征,那么轻,那么慢,可以细致地感受到每一点毛孔被她口液覆盖的湿凉。
两排贝齿划过细嫩的肌肤,女人噬着喉结品尝,一啃一啄,等她起了坏心深吸,嘬得男人魂都快飞了。
唇齿间干着活,许飒手上功夫也不停。那样大的物什到了她掌心,却十分乖巧温驯,和它的主人一样,谦卑地对妻子服着软。
只不过随意在铃口一描,阴茎就已经颤抖着臣服,疯狂地涌出前液,以作和妻子交合的润滑。
“啊啊——”蔺观川被她玩得骨头都酥了,似乎有股电流,从天灵盖一路飚到尾椎骨,逼迫自己投降。
脚跟狠狠地蹬着床单,他呜咽着求饶,两手来回地抚摸橙橙,在外像稀世野兽的男人到了妻子面前,却连家犬的威风都不如,轻轻松松就败下阵来。
“啊……想要,好想要,橙橙握握它好不好。”短短一句话让他转了好几个弯,甚至刚吐出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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