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已失去。
不久之前还态度嚣张,一个劲喊着“不够”的软唇,现在却只略略张开一点,不时流出透明的口涎,溢出她求饶的低吟:“不要,真的不要了啊啊……”
车内,腥臊的味道不断漫延,止不住的水流更是在车中各处肆意地沾染,几乎是把整个后座都给腌入味了。
窗前遮阳帘处洇着可疑的水痕,根据其上的痕迹,大概可以猜出是个女人的侧脸。光是瞧着就能想到,她是如何被摁到车窗面前,又是如何被磋磨到泪染窗帘。
车后的两个座位在白炽灯的照射下,从地毯到椅背,所见之处皆是晶莹。
茶水,淫水,精液混合起来,呈现出稀薄的不均匀白色,稀稀拉拉淌在车里。那几个小时前男人还端坐着的位置,宛如被泼了几大盆水,滑腻得连趴都趴不上去。
凸起的中央扶手处,托着女人鼓起的腰部。麻花辫满是泪痕的脸颊朝上,双眸已经失去焦距,上下身子各占一个车座。
惯性合拢的双腿被大力地分开,一条杵着车窗,另一条则无力地滑下车座。两条青青紫紫的大腿中心,是被众多白灼糊住的淫穴。
两片丰满的肉唇被蔺观川“呼哧呼哧”撞得发红,散发着某种淫靡的光彩,只是已经让凝固的精液彻底掩盖,根本无法被人看到。
无数根卷曲的耻毛黏连着缕缕丝线,唯独蔺观川每次冲击起身时,才能从中满眼白色当中窥得一点紫黑。可不到片刻,随着他再次捅入的动作,那点深色就消失在朵朵白沫当中。
不知疲惫的男人连番耕耘,肉刃进进出出之间,麻花辫的小腹却再看不见任何凸起的痕迹。只因她那处早就被灌得鼓胀起来,一副三月怀胎的模样,而子宫口被顶起的轻微痕迹,当然就看不见了。
兜满精液的胞宫又酸又涨,偏偏又要挨着男人永不停下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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