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不过是哼唧两身。
把她随便一个翻身,蔺观川骑在异性臀部,肉刃蛮横地闯到她身体内部,双手抓住对方一翘一翘的两条低麻花辫,疯了般地驰骋起来。
腕部是手表的指针滴答滴答,好似有位考官在严格监督他的时间把握,一旦超时,面临的就是即将迟到,不能与妻子共眠的恐怖局面。
不行,那可不行。
他的“家”虽然最近不让自己碰,但好歹还是能揩点油吃的。
麻花辫被他这么一个翻身,眼前的星空车顶变成满目黑色的皮革,又在他愈发狠劲的操干之下,逐渐被高潮的满目白光所覆盖。
像是知道了这次就是最后的终局,不单她自己轻声呜咽了句,腿间已然坏掉的穴肉居然也复活了似地,猛然恢复了几分弹性,急忙忙就贴上了他粗长的分身。
只听一下比一下重的“砰砰”,和着男人粗重到极致的喘息,她圆润饱满的小肚子左右晃荡,摇出黏腻而清澈的水声。
被迫撑起的肚皮底下,是早就装满了男性精水的宫巢。只蔺观川一个人给她的,却大前天比那的五个客人还要慷慨,关键又胜在浓稠,即使流出来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化为稀水。
黑胡椒雪松的木质香水被石楠花味道掩盖,麻花辫侧脸蹭着湿滑的车座皮革,碎发粘到了唇边,几下就尝尽了这暧昧的味道。
“啊啊,啊啊……”在对方的粗暴使用之下,她浅浅合着双眸,口里冒出清亮的口涎,与小兽般的哽咽。
男人拽住她头发的动作愈发大力,尤其两腿中间的分身,更是比它的主人更加发狠,迅猛地肏干,几乎是要把她的子宫都捣废,整个人都全部捅穿!
“砰——砰——”粘有大量白沫的阴茎快速地进出,蔺观川一个劲地摆腰凿入,故意将顶端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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