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有些相似。这么想着,男人就又挪了挪目光,瞄着她这三点红色,很是恶劣地笑了一下。
等再伸手摁了通讯,他的嗓音简直干哑得让人听不太清:“找个地方,停车。”
收到老板的命令这刻,陈胜男已经将车子绕了将近两位数次,一听他结束,终于安下了心,“先生,去哪?”
“随便找个路边,把她扔下去。”蔺观川并未降下挡板,手里功夫仍然没停,又是一揉女人的弹软乳房,低声命令。
就这么扔下去?
陈胜男面色不变,唯独握着方向盘的手稍微紧了紧,当即就想起了前些日子,某个姑娘的惨剧——
那天蔺观川带着她去跑马,结果提上裤子就把人扔了,最后还是自己带着人,把小姑娘找了回来,当晚就烧了整整一夜。
自己守着她输液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的手里似乎还惨存着对方血迹的温度。
嘴唇抿了又抿,陈胜男恍惚了一瞬,到底还是试探性地出口:“要不,我先送您回公馆?”
话落,后座的男人不发一言,车内的温度似乎都变得凉了几分。
陈胜男把嘴唇咬得更紧。蔺观川掌中狭戏女人的力度大了几分,硬是掐出一手指痕,这才稍微抬起眼皮,隔着挡板睨向了自己的下属。
一片安静中,还是吴子笑突然从文件堆里抬起头,笑着递上句话:“就公馆北边的那片小林子,您看可以吗?”
他这么说着,一手搭在同事的肩膀上,无言地暗示。
收到了吴子笑的示意,陈胜男恍若如梦初醒,默默松开嘴巴,放过自己被咬出牙印的下唇,适时补上一句老板想听的:“家中阿姨说,夫人在工作室里忙,不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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