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丁,我得回去娶妻生子,若守着你一个大男人过一辈子,我岂不成了老王家的千古罪人?」
沈少晋笑容微敛,一只手搭在王维君肩膀上,把他压回梨花木墩上,牵了牵嘴角,说:「既然入了我的洞房,和我喝了交杯酒,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人了。我会通知岳父大人再生一个儿子,王家香火你别操心。」
王维君气呼呼地把凤冠从头上摘下扔到一边,一掌拍在桌上:「喂,你别太霸道,当心我现在就走了。」
难怪这麽急着喝交杯酒,原来打的这麽个坏主意,谁说喝了交杯酒就一定要做真夫妻的?他王维君想走,凭沈少晋这种拿绣花针的书生能拦得住吗?
沈少晋温热的手掌覆在王维君手背上,抓紧,一个使力,将猝不及防的人带进自己怀里,坏笑:「想走?没那麽容易,我们还没洞房呢。」
王维君再傻也觉得不对劲了,不过一小会的功夫,他怎麽全身发软手脚无力?沈少晋这家夥怎麽能在酒里下毒?不对,他自己也喝了,但是一点事也没有,那就是在菜里或杯子上做了手脚了。
「我知道你比较淘气,手脚又快,所以在杯子上做了点文章。」沈少晋宠溺地拍拍王维君月华般清俊出尘的脸,「别这样委屈地瞪着我,眼神这麽妩媚,我会受不了的。」
「你、你这个无耻的人,亏我当你是好朋友,你竟然对我有歹念……」王维君深觉自己遇人不淑,过去怎麽会认为沈少晋乃知书达理的谦谦君子?这人分明就是只披着驯良外表的狐狸。
沈狐狸听王维君这样说,真是好气又好笑,边解他衣服边道:「喜欢你又怎麽叫无耻了?好朋友做恋人又怎麽矛盾?我是对你有歹念,我现在就把这念头付诸行动。你乖乖的,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你去死!」王维君想伸出手扇沈少晋巴掌,手刚抬起来就被截住,并且连同另一只手一起被绑在头顶上。那只惯拿绣花针的手竟然很有力气,轻易撕开他中衣亵衣,狠狠地在他胸口凸起处拧了下。
「娘子,我喜欢你对我撒娇,但是撒泼就不必了。」沈少晋调笑,邪气地在王维君胸口呵口气,「拧疼了没?给你吹吹。」
带着湿气的热风吹在王维君乳尖上,这个往常乏人问津的地方一痒,由柔软的状态变得僵硬,王维君咬牙:「你别乱来,否则我明天不打死了你就跟你姓。」
沈少晋脱下鞋袜爬上床,放下帐幔,慢条斯理地说:「你现在不是已经跟我姓了吗?沈王氏。」
岂有此理!沈少晋真是欺人太甚,王维君蓦然产生了股割他命根子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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