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君摸摸下巴,不由苦笑,就是你们少爷太好了,少夫人才不敢喜欢他。
他走路脚步极轻,离这两个婢女有三丈远,所以两人一直没注意到他。王维君闲话听够了,便不再跟着她们,转了个弯,朝北边竹林走去。
王维君的宝剑是离开师门时师父所赠,锋利非常,削金断玉都不在话下。剑一出鞘他周围便有股寒气缓缓溢出,竹枝上的小鸟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纷纷拍着翅膀飞走了。
王维君仰头看着飞远的小鸟,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风过处竹林沙沙作响,从竹叶间透过的斑驳阳光照在王维君身上,整个人忽明忽暗。
静了片刻,手腕一转,手中剑如秋水,长虹化练,在一片青竹间起起落落,剑招流畅如行云流水,繁复如落英缤纷,如果旁边有人观看,一定会感叹剑法不仅仅是打架防身的一门活计,更是一种灵动高雅的技艺。
王维君一套剑法练完还剑入鞘,过了片刻,方圆两丈内的竹子齐齐发出「咯」的声音,全部应声而倒,翠绿的主要纷纷扰扰地落向地面,铺了厚厚一层。王维君踩在竹叶上,面无表情地离开。
畅悠苑新来了两个小丫鬟,一个俏丽如三春之桃,一个清素如九秋之菊,两人身型娇小,却是前凸後翘十分有料。王维君看了十分满意,这大约是老太太指派来的,最终目的是伺候少爷伺候到床上去。
王维君觉得畅悠苑多两个奴婢无所谓,沈少晋即便知道祖母和母亲意欲为何也不方便拒绝。
那两名丫鬟一个叫桃儿,一个叫素问,都有一手好女工。尤其是桃儿,她的绣品十分细致,针法活泼,配色清雅,沈少晋很重视这个丫头。
这天桃儿拿了幅蝶戏牡丹的绣作给沈少晋看,沈少晋十分满意,只是觉得绣面上有些许毛糙,一把抓过桃儿双手细看,摸了又摸,不满地道:「你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双手,刺绣的人最重要的就是手,手若不够细腻,粗糙的手便会破坏绣面、弄毛绣线,你可是最近粗活做多了,所以手上有些毛糙?」
桃儿红着脸道:「奴婢主要负责畅悠苑的打扫,也算不得粗活。」
沈少晋笑了笑,说:「以後打扫另派别人去做,你就端茶送水吧。」
「是。」桃儿朝沈少晋福了一福。
王维君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他们。他最近自创了套剑法,演练了几十遍後找出了几处破绽,却想不到填补之法,心里正烦着呢。
「娘子,过来看看桃儿的绣品。」沈少晋在有第三者在的场合都叫他娘子,王维君嘴角抽搐了下,懒洋洋地道:「你说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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