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及抢救便一命呜呼了。
王维君去御膳房问过,最近的膳食中没有用到金银花的,那麽钩吻是怎麽到龙金猊的食物中的?谁能在太子世子的食物中下毒?每一个接触那晚燕窝粥的人都有可疑,龙天衣找那些人一一问过话,没有一个人承认是自己干的,依王维君之见,那些人谁也不会做这种掉脑袋的事,都是无辜的。
如果说之前龙金猊和丽妃宫中的小宫女中毒让宫里的贵人们有些担忧的话,现在则是恐慌了,两天之内,无缘无故地出现三人中毒,其中还有一人死亡,到底是谁这麽大胆,敢在宫中下毒害人?这人不找出来,宫中便人人自危。
瑄帝已下旨彻查此事,但是效果甚微,半个月来,中毒的人越来越多,不但宫女太监有不幸中招的,就连任何食物茶水都要由下人试吃的宫妃们都有两个中毒了。瑄帝至此大怒,调了刑部的人进宫专查此案。
王维君只觉得自己眼前倒下来了一大批,心想这事够邪性的,这下毒的人实在太神通广大了,任凭宫中这麽多双戒备的眼睛在看着,也能随心所欲地换着法下毒,如果不是这人害死了几个无辜,王维君简直要崇拜他了。
每个人做每件事都会有动机,这个人胡乱投毒的动机又是什麽呢?
沈少晋一边绣白鹤已一边回答他:「他已经对这麽多人下过毒,达到了迷糊视线的作用,接下来,应该要进入主题了。」
王维君凑到他跟前,沈少晋绣的白鹤栩栩如生,将画中那种空灵、野逸的味道一针一线一丝不落地展现在绣面上,就算王维君看惯了他的绣品,也还是忍不住赞叹:「你绣得真好。」
沈少晋斜睨他一眼,笑道:「怎麽个好法,说说看。」
王维君咳了声,装模作样地说:「这针脚、这配线,嗯,都挺好的。」
沈少晋嘴角抽了抽,问:「还看出什麽来了?」
王维君搔着头,想了半天,说:「气韵,对,气韵就跟慕容留白这幅画一样,很有灵气。」
沈少晋含笑说:「再逼你说你都要淌汗了,你不喜欢刺绣也没什麽,就好像我不喜欢武学一样,两个人相爱,是要接受对方的一切而未必是要喜欢,你明白吗?」
王维君听到相爱的话题总有些心虚,沈少晋那样深爱他,他却没回报沈少晋相同的感情,总觉得亏欠他什麽似的。
「维君。」沈少晋低低柔柔地叫他,他的语调极富诱惑力,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王维君莫名其妙地就脸红了,也不知想到了什麽,站起来想往门外退。
沈少晋放下针,轻巧地走到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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