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维君听他松口,呵呵笑道:「维君怎麽敢凌虐您呢?您是金枝玉叶,我怎麽得罪得起?」
龙天宇跟他玩的是心理战术,这样斗斗嘴促进彼此间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他从来没想过真的要去告密,那是小人做的事,最好的做了落不到半分好处,还会被父皇所厌,觉得他好事贪功,他对王维君说这事,倒真的是想王维君感激他保密之恩,但是又怕做得太明显,才有了这一出。
「你都打了我多少次了?怎麽还得罪不起?」龙天宇勾起嘴角问,他笑起来很迷人,俊魅讨喜,很多人被他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不知对王维君有用没用。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王维君纵使没觉得他笑得多灿烂勾人,也不会继续打他损他,就装作惭愧地说:「从小练武,手是快了点,您大人大量包含点。」
龙天宇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见好就收:「你这麽有趣,本王实在舍不得你死,这件事我还是不说了吧。不过纸包不住火,父皇迟早有天会知道,既然我替你保密,也是担了风险的,我可不替一个不相干的人担风险,不如我们交个朋友吧?」
王维君见他肯退让,心中一喜,自觉处理得还不错,也不装矜持了,站起来拍着龙天宇的肩膀,爽快地说:「殿下不嫌弃,当然好。」
龙天宇嘴角一挑,提醒他:「你刚才不是要赶回去的吗?快去吧,咱们以後是朋友了,我会经常去毓祥宫看你的。」
中途来了这麽个要命的插曲,王维君早把回去换班的事给忘了,龙天宇提醒,懊恼地拍拍脑袋,说:「嗯,我先回去了,谢谢你。」
他很快跑远了,龙天宇盯着他的背影摇头笑道:「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
这晚王维君是夜间巡逻,十六的月亮格外圆,王维君看了会,突然觉得阴森森的,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七月十六,昨天鬼节。他从小就不相信有鬼,今天却心头毛毛的,总觉得好像有什麽事要发生了。他天生是个傻大胆,而且和他一起巡逻的还有另外三名侍卫,也就没把那种怪怪的感觉说出来,省的别人取笑他。
人的感觉有时候很灵验,王维君在毓秀宫外巡逻到第二圈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远处一棵树上吊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在这个月光皎洁的晚上,在这个阴气很重的日子,在离毓祥宫不远的树上,吊着一个白衣白裙的女人。王维君第一个看到这个人,心中一惊,「啊」的一声叫出来,指着那棵树,屏息了会,才对同伴道:「过去看看。」
四人走到那棵树下,才发现这是虚惊一场,树上吊着的不是个女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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