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离开后,再也没有人会制止,来自母亲的斥责和父亲的打骂,连饭都吃不饱的他,在唯一在乎自己的人,所留下的一点念想都消失不见后,头一次想要违背了母亲定下的规矩,不那么早回家了。
却不曾天才刚刚黑,就在小学后门,遇上了几个收保护费的小混混。
他手里实在拿不出一分钱来,只得心一横,抄起小学围栏边一根废弃的拖把棍,与小混混们扭打到一起。
可纵使体能尚且不错,两拳也终究难敌四手,没过多时,那根倒霉的拖把棍,反而被招呼到了禾月自己身上。
“……”以为这是个热血故事的谈寂晒干了沉默。
也许在谈少爷的逻辑里,打架是没有会输这个概念的。
禾月的额角被打破了,眼镜也不知被扔到了哪里,温热的血混着炙热的泪模糊了视线。
在一片血红之中,有个推着自行车路过的少年,踩着七彩祥云般的从天而降,抡起自行车一顿输出,竟然真的打跑了那几个高年级的小混混。
他好强,这是禾月当时唯一的想法。
而混乱之中,他唯一只看清了对方外套的背后,那红底黑字酷炫的四个字母。
king。
谈寂被迫又听了一遍这个故事,无情吐槽道:“这好像和资料书没什么关系啊。”
恋爱脑恼羞成怒说:“你闭嘴!听我讲完!”
后来再见到同样的外套,是在初中门外的自行车修理铺。
禾月记不起那天他丢了眼镜,带着一身血与土回到家中之后,又被母亲如何讽刺了一番,才送往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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