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这是种什么感觉,但确定这是一种曾有过的剑拔弩张之感。
的确,自己曾经有好多美好的东西,令他心安意满,让他心生欢喜的东西,可那些东西都随着光阴流逝掉了,逝者如斯,只在回忆里勉强撑起躯壳。
只是,他很少回忆曾经,因为心会被刺痛。
“二王子郁郁不得志,虽在朝堂表现得呼风唤雨,事事亲力亲为,处处压世子一头,但并不得滇王器重和厚爱,反而是一向避世的世子深得朝臣敬仰。二王子为了王位,也算拼尽全力,近乎疯邪。神花教劫了大顺和亲公主,二王子不可能不知道,甚至是同谋,此人摆明了要与神花教联手,逼迫滇王退位,借着神花教在民间的影响力,趁机收买人心。”
李佑城讲到此处,长松与景策也明白大概,暗自佩服自家校尉审时度势的能力。
景策接着问:“可那神花教入了宫,也不会安分吧!”
“引狼入室而已,我们昨夜那么轻易擒住她们,说明神花教还未在王宫做大,倒是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李佑城精神松弛了一些,埋首整理袍服,他今日穿了件缃色府绸圆领袍,边角处绣有绀色联珠纹样,与这王宫秋色相映成趣,鲜明的色彩更衬得他身形熠熠。
长松不禁叹道:“校尉今日与以往不同,您可从来不着如此打眼的衣饰啊!”
李佑城点头,确实如此,自己确实不太喜欢如此鲜亮的颜色,只是,他不是穿给自己看的。
——“这一件很衬你,只是玉安肤色暗了些,若是再白一点,那就真的如池上芙蕖,陌上公子了!”
许清如在马车上帮他整理随身携带的衣物时,偶然提了一句,可他却始终忘不了,当时还故意还嘴道:“陌上公子有什么好?满腹经纶也是为他人做嫁衣,终究护不住所惜之人……”可能觉得此话妒意太明显,于是向着她满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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