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者罗山人那里传出的流言,甚嚣尘上,长安各门阀士族无不被其沾染。”
有人附和:“是啊,王爷,那罗山人说……说……太子……”
“有话直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舒王怒喝。
“说太子挟持圣上,篡改传位诏书,在近畿之地屯兵十万,联合剑南西川军,妄图弑父上位……”
“这谁都知道,太子孱弱,圣上又尚武,不愿继任者卧榻度日,圣上向来与舒王亲厚,太子忌惮王爷,所以才铤而走险……”
舒王的拥趸们开始渲染气氛,趁太子与其大半党羽还未及时赶到,jsg极尽唾弃之言。
群情激愤之际,大殿高台的漆红柱子后传来一阵猛烈咳嗽声。
“陛下,是陛下……”
舒王领头,众人伏地跪拜,言辞恳切,涕泪横流。
众朝臣皆低头听令,皇帝没有让他们起来的意思,他们就一直跪着。
顺帝被大太监何骈架到龙椅上,胡须久未梳理,蓬乱不堪,遮挡了半张脸,声音有气无力:
“太子佯装孱弱,实则暗中排兵布阵,如此大逆不道,妄图逼朕退位,朕坐上这位子不过两年,他就坐不住了,搞得军心不稳,民怨沸腾……来人,将虎符呈上来,交与舒王,即刻调兵,围剿太子及其叛党。”
此话一出,众人议论纷纷,虽说太子确有过错,可皇帝转变如此之快倒是没有想到,也许天家父子本就没什么感情可言,高祖时代也有过弑父杀兄的先例。
舒王接过虎符,对着皇帝拜了又拜,打起了亲情牌:“臣定当尽心竭力,缉拿叛贼,替圣上和先祖施行家法。”
众人皆呼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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