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的祖母,侯府的老夫人,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袍的嫡亲长姐,因着这份关系,她和太子谢宇珩自幼一起长大。
真真切切是青梅竹马。
不知从何时起,她和谢宇珩就成了上京城里公认的一对佳人,所有人都认为她会成为东宫太子妃。
慕知意也想过,若是要嫁人,谢宇珩与她自幼相熟,嫁给他自然是可以的。
她没有一对恩爱的父母,对男女之情不但不会艳羡,反倒会有些排斥,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所以,对于陛下赐婚谢宇珩和别人,慕知意好似也不是很意外,对此虽有些失落,不过这会儿已经都不见了。
在寿安寺门前,那些贵女语带同情说的那些话也勾不起她太多情绪,倒是母亲,难为她夜深了还要盛装打扮等在这里揭她的‘伤疤’。
慕知意回到院中沐浴一番上了榻,采莲往博山炉中点着桂花香,她的另一个贴身婢女碧荷一边给她准备明日赴宫宴要穿的衣裳一边带着些情绪道:“郡主若是不想去,跟皇后娘娘说身体不适就是了。”
若明日赴了宫宴,指不定要被那些贵女妇人们怎么说道呢。
慕知意倚在迎枕上,手指百无聊赖的玩弄着胸前的一缕青丝,左右她现在无论做什么都要被人议论,去了宫宴会被人说,不去不知又要被传成什么样。
既是如此,她想去就去了。
再说了,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有安帝在的宴会。
采莲往香炉里添好了香,语气愤愤与碧荷道:“你是没瞧见,我和郡主到寿安寺门前时还未掌灯,那些贵女们眼睁睁看着郡主,非说郡主眼睛哭肿了。”
碧荷急忙凑上来,在她家郡主脸上瞧了瞧,更是愤愤:“都是些看笑话的,咱们郡主就算不是太子妃,那也是陛下亲封的郡主。”
碧荷采莲愤愤不平,慕知意实在是困了,躺在枕上,脑海中想着今日那个奇怪的黑衣人,沉沉入了梦乡。
——
翌日一早,慕知意去老夫人那里请过安后去了柳婉院中,自她及笄后,柳婉偶尔会让她去她院中用早膳。
今日府上的早食花样颇多。有不同馅料的三种肉馒头,还做了鸡肉馄饨并几样小菜。慕知意坐下后。
柳婉吩咐身边的嬷嬷,温声道:“自老夫人病了后,意意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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