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尘也正郁闷,听到来人如此言说,抬头悄悄看他一眼,不满道:“此事是我疏忽,可容公子,你上回拿我家公子的棋打野果子,更过分!”
提起这事,容隐不安的清了清嗓子,给一尘使个眼色,表示不再互相伤害,一尘见他家公子倒是无责怪他的意思,一边起身给他家公子添了杯早春新茶,一边问容隐:“容公子近来去何处了?”
容隐上前乐呵呵的在裴清允对面坐下,先是观了一眼他手中的雕刻之物,随后回一尘的话:“自然是去挣银子赎身了。”
一尘闻言呵呵笑了。
容隐是一位身无所牵以追踪探案谋生的江湖人士,不过,早在三年前,他就以五十两银子将自己卖给裴清允了。
容隐往嘴里塞了颗山核桃,随意打趣道:“适才山下那姑娘是谁,我怎么瞧着她有些不高兴,怎么,你惹人家了?”
容隐姿态悠闲,一副看热闹的语气。
裴清允将面前的一盒白棋推到他面前,语气平和:“恒阳侯府的长乐郡主。”容隐闻言,有一瞬的怔神,手中的山核桃也‘啪嗒’一声落在石桌上。
他急忙捡起,随后,掩饰情绪的接过裴清允递来的白棋,随意落了一子。
裴清允问他:“你认识?”
容隐急忙道:“不认识。”
裴清允薄唇勾笑,抬眸往容隐腰间看了眼,手中落下一棋:“腰间的荷包不错,有股女儿家身上的气息。”
容隐咬牙‘切’了声,手中棋子落下,一副无奈神色道:“我做生意是有原则的,绝不泄露主顾的私事。”
容隐虽是裴清允的人,在忙完裴清允交代的事后,他毕竟也是个江湖中人,会接上一些其他的生意。
毕竟,他想早点赎身。
慕知意这些日子花重金请的江湖人士,正是容隐。
裴清允知道容隐的‘原则’,也表示尊重,与容隐道:“她身上牵扯甚多,你为她做事,若有一日牵连到你,是死罪。”
容隐:“……”
容隐是个聪明人,这是原则与命的选择,他唇角勾笑,咬牙道:“我若是肯将我与长乐郡主的所有往来都告知于你,这死罪就没了?”
裴清允垂眸落棋,语气依旧平和:“自然,如此你便不再是为长乐郡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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