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白鸣祎霎时面色一沉,刘安未及皇帝开口便跪下请罪,白鸣祎睨刘安一眼,又看向徐湛,看了一会儿才道:“徐卿说得是,刘安,你自去领罚吧。”待刘安退下,白鸣祎也没有了饮宴的心情:“实是扫兴,便罢宴吧。”说罢起身便走,太监们都惊了一惊,险些没跟紧皇帝身影。
席上百官鸦雀无声,直到片刻后,一个内侍官来言:“诸位大人,还等什么呢?皇上已经说了罢宴,诸位便各回各家去罢。”语调阴阳怪气,摆明了是讥讽朝臣。
徐湛领头,第一个离席。
这盛朝现如今除了皇亲国戚和谢雁尽,也没谁高过徐湛,众人见徐湛走了,便也跟着离殿。
出殿离宫的路上,各人各怀愁肠,有惶然不知所措的,也有苦思不得其解的,甚至还有不少隔岸观火的,而少部分人此三类皆不属,秦疏桐是其中之一。他现在顾不得帝相之间的冲突,只想着两件事,一是白汲的计划是否顺利完成,二是尽快回府……他身上……实在不好受……
“少容,你身体不适么?”简之维从出殿门开始就跟在秦疏桐身边,他刚才宴上就发现对方脸色极为难看,自然关心起来,更觉自己应该在旁看顾一二,免得秦疏桐力有不支。
“我无碍。”
简之维是不信的,仍紧跟着他,随时准备搀扶的架势。
秦疏桐脚步急促,两人走着走着,便发觉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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