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硬了阳物后,晏邈照旧连根而入,这个姿势他可以入得很深,抽送得很尽兴,但秦疏桐不发一语的样子让他那股心火又不上不下地哽在喉头,他本不想这么早就把一些事拿来用,但他现在心痒难耐,决定改变计划。他解开秦疏桐的双臂为他揉了揉麻木的臂膀,将他上身抱紧附耳过去说了一句诗,秦疏桐一震,侧过头圆睁双目微喘道:“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晏邈下身小幅度打转,碾着熟烂的软肉,在对方的颤抖中砸下一句:“当初是我先得了你的诗,才给你安排了吏部的职位,后来我把诗带进宫,白汲才知道你这个探花郎的存在。”
秦疏桐身体颤得更厉害,晏邈喟叹一声:“少容缠得好紧,是要报我这份真正的知遇之恩?”
一切都乱了,错位的恩义昭示着他错付了情意……但如果这份迷恋是因为报恩之心,那还能算真心的爱恋么?
秦疏桐红了眼眶,任晏邈予取予求,晏邈十分不满,掐着他的脸凑过去,却在看到那张脸上的表情后一怔,随即怒道:“你知道了是我,为什么这副表情?你该恋慕的人是我不是么?”
“……我不知道……不要逼我……不要逼我……”秦疏桐混乱地摇头,晏邈反而笑起来,慢慢啄吻着他,下身抽插不停,“少容哭什么呢,与我两情相悦不好么?我才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人。”
秦疏桐恶狠狠地瞪他,反手揪过晏邈的衣领与他四目相对:“谁哭了。”晏邈定睛一看,那眼眶是红的,但确实没有泪。秦疏桐向后主动蹭了一下男人的小腹,道:“我也想问,晏邈,你硬成这样,肏我肏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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