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鹤指着老婆的大咚你你你你了半天,觉得自己的手脚冰凉浑身发软,小竹倒是先小声抽泣了起来,问阿鹤是不是多了这玩意他就不喜欢自己了,过去的承诺都不作数了,身子都看了是不是要在新婚夜始乱终弃。阿鹤赶紧否认三连没有不是怎么会,也管不得要捅进自己屁股里的东西,对老婆说你不是女人吗怎么多了一个大咚,这问题又惹得小竹好一阵梨花带雨的抽泣。
小竹说什么自己从小就因相貌美艳被父母卖入青楼,被老鸨打骂,还只能以女子身份示人,后来遭遇变故才逃出来,日子过得艰苦好不容易遇到良人,良人却嫌弃他身下多个东西,自己被骗身骗心再也没人要。
阿鹤一看老婆哭就受不了,只得乖乖躺好,看老婆在自己身上嘤咛。
自己挑的老婆还能怎么样呢,虽然屁股经常会很痛,但能得到平凡人的幸福,阿鹤已经很满足了,不管是男是女,阿鹤也已经认定了小竹能与他相伴一生的良人。
但是雨夜,被关在门外面的不速之客,还有身后准备发难的老婆,阿鹤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手脚冰凉冷汗直冒。老婆的脸藏在暗处,看起来不知为何显得格外冷酷,只有婉转柔美的嗓音还是阿鹤记忆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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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轻声问怎么了,阿鹤干笑两声说外面雨大以为是敲门声老婆我们回去睡觉吧,说罢不敢再看老婆的脸,搂着小竹的细腰就往床上带,又惹得美人一阵娇嗔。
第二天一大早阿鹤就扛着担子去卖柴了,小竹还是那副温柔娴淑的模样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但是阿鹤的心情却始终低沉,一上午也没卖到多少,他扛着担子走走停停越走越远,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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