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再知道她的行踪。
所以对于找到这位皇子,右大臣这一派,是极力反对的。且不说这个所谓的“皇子”究竟是不是天皇的血脉,光就他的母亲而言,那是谋害天皇的罪人,罪人的儿子怎么能做太子之位?更何况东宫殿早已有已故皇后所生的贑仁亲王,立嗣一事又怎能轻易的改变?
反对派也有自己的说法,大抵也就是说南北朝虽已统一,不过局势尚未完全稳定,若这位皇子能够做东宫殿,那么也许就能够解决掉南北朝两家皇统的仇视局面,实乃皆大欢喜的局面。
然而对于他的说法,贑仁没有作出评论,少言谨行是他的作风。
他唯一觉得好奇的是,在室町花之御所的那个男人居然对此事一言未发,而且还听说他最近是一直都没有入宫觐见。
既然实为掌权者,是否应该在这种时候说点什么话来呢?
贑仁把玩着手里的蝙蝠扇,眼睛盯着停在梅干上的红头雀,如此想着。
不过在此情况下,正常人的思维应该是担心东宫殿的位置是否能保得住,而不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去想别人为什么没有这样或者那样做的理由吧?
真是好笑的想法!!!
暗骂自己数声,抬头看了看天色,问过身边的采女,得知现在刚过午膳时间,估摸着父亲现在正在清凉殿休憩,贑仁起身他便信步往那里走去。从昭阳舍前往清凉殿有一段距离,要穿过两处长长的走廊,身边的采女们见他有所举动,也纷纷跟在了身后。
他住在御学问所前面的昭阳舍,也是他即将举行加冠典礼的地方,正前方是可以看见绿树成荫的御池庭,从昭阳舍看过去,那里风景怡人,不仅仅只是因为这御池庭看上去是动辄羽惊辉烁,明暗离合;静辄清波澹澹,温婉流盼,御池庭畔,烟柳拂堤,椒香郁烈,杜蘅流芳,宛若仙境桃源,更是因为这里经常有女官倘佯徘徊于水畔山隅,忽焉皓婉掠波,忽焉兰步踟蹰,罗裙曳地,飘然轻举,且行且戏。
昭阳舍左前方那个在门梁处用金粉画着十六重菊纹的墨色飞檐,朱红立柱的建筑便是历代天皇登极时的紫宸殿。上次在这里登极的是他的父皇,不过照目前突发的状况来看,下任在此登极的不见得是自己。
出了昭阳所,在第一道回廊上,他已经可以透过旁边隐隐的竹林看见后面的宜秋门了。
宜秋门是大臣们觐见天皇时所进的宫门,位于它的右边则有一个诸大夫之所,那是大臣们休憩的地方。
在整个御所内,大臣们能进的地方也仅限于从宜秋门到御学问这块地方,那后面的就是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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