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请务必遵照约定那样,保全贑仁亲王,让他顺利成为下任的天皇。”说完他站起了身。
足利異熾接过女御递过来的酒盏,含颌而笑:“藤原大人你打算回府去了?”
“恩,多谢将军大人的款待。”
说完,他欠身往外走去,在走到屏风面前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他突然很想问这个男人,关于流产的事是否和他有关。
见他脚步有所迟疑,足利異熾问道:“藤原大人,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不,没有了。我告辞了。”
算了。
其实这个男人是否和流产有关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经得到了比这个更重要的盟约,能保住贑仁亲王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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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离开之后,世阿弥进了寝殿,坐到了他之前做的位置上,开始了和足利異熾的另外一番谈话。
“将军大人您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位大人会来这里吧?”
“真是聪明的孩子,怎么都被你知道了呢?” 足利異熾笑着揽过他,将手中为喝完的酒搁到了他的嘴边。
世阿弥浅笑着将那酒饮尽,从女御手里接过了酒壶再替他斟满,说道:“那位大人,以前得过前任权大纳言的恩惠,所以现在是想要拼命的保护贑仁亲王吧?”
“恩,除开他自己的说的之外,也有一些别的原因。”
“一些别的原因?”
“一些他不能对别人说的,但是却是很重要的原因。”
已故的隆子皇后……曾经是他心仪的对象……
虽然对方并没有那样的意思,但是当年说隆子皇后与人私通,其实就是指的他……所以对于贑仁,才会让觉得像自己的孩子那样……怀着这样的感情,所以才会对那个孩子,希望他好,只是可惜那个孩子并不能理解你的心情……
“不过,那位大人好像是误会让中宫殿流产的就是您呢。”
足利異熾低头看着手中的酒盏,室外的月光印在其中,随着那透明的液体微微的抖动着,他轻笑了一下,“夜叉,你知道有句话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世阿弥皱眉想了一会儿,回道:“是说蝉、螳螂、黄雀,它们都只看到眼前的利益,而看不到藏在背后的祸害的意思吗?”
“恩。可是,夜叉啊,你知道在最近发生的这一连串的事件中,你的将军大人我,差点就做了那只螳螂了吗?”
一想到这个差点成为了可能的假设,他就觉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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