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托我带回来的,一时间我竟然忘记将它拿出来了。”
他回信了?接过信,贑仁有些诧异。
之前他听那个将军说宗纯已经到了“夏行”的时间,三个月间可能会有三个月不会见人,更不用说什么出门会客了。
“这信是宗纯法师亲自交给我的,特地让我亲手交给您。”
“你见到他了!?”
“恩,本来寺里的和尚说不能见,但是听我说是亲王殿下您,他们才去通知的法师,好像是有如果是您的话,就立刻通知的话呢。”
“那么他说什么了吗?”
“倒是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只是说殿下您的和歌他已经看过了,所以他要说的话也在信的内容上。”
是吗?
贑仁将信纸抽了出来,素色的纸笺上写着漂亮的字体,宗纯在抄下自己的两首和歌后,只简短的附了两首和歌:
“其一:
虽说花木咲 思其谢后无人问 不忍掘植之 至春移落花褪色 人仿习之性无常
春逝之日移植寺院后的山樱,他们说那树生得太妖娆,破了佛的“空”,想要移到别处去,其实为什么非要等欣赏完了她的美丽才想起这件事来?
其二:咏莺鸣花木上
既知空徒劳 汝仍不舍鸣泣哉 哀叹春莺矣 花开花落每年有 移落非独只今年
在得知山樱要被走,经常驻足在上面的莺鸟叫得有些悲,想来也许是以后的家没有了吧,不过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可以悲叹的,其实这样的事每天每年都有。
夏休会于殿下加冠前结束,届时宗纯会亲自前往禁中替亲王殿下颂经祈福。”
看完之后,贑仁将信纸揉成团,紧紧的捏在了掌心中,不发一语。
葵姬看着他,她也不知道那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她只是觉得他的脸上有了些对于某些事更加坚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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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晚饭的时候,天皇派人来说晚膳要在昭阳舍用,于是底下的人开始忙着张罗起来,原本缩在别处不肯出来的女官们也开始马不停蹄的游走在各个殿宇之间,准备天皇驾幸的一切事宜。
膳食的前菜已经一一都准备好呈现了上来,渡廊上也顺风飘来了女御们身上特有的香粉气息,当这味道变得越来越浓烈的时候,贑仁微微的皱了眉。
看见他站在殿外,女人们用桧扇纷纷遮住了脸,对着他欠身后走了进去。在女人后的便是贑仁的父亲,现任的天皇。
贑仁看了一眼父亲,微微的低了头,他看出父亲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有些憔悴,也许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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