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是您自己的决定。”侯昱微笑着道。
“不管走哪一条路,葵姬都是必死的吧?”
“看来,殿下您还是没有想好自己要什么。”侯昱叹了一口气,展开了手中的扇子,道,“与其说葵姬是必死,不如说她只是个开头吧?不管你走哪一条路,都不能避免有人为你死在这条路上。所谓,杀害一人者为犯罪;讨杀百万人者即为征服;招致灭绝者則是为神。不管要成为征服者还是神,都要从这第一人开始,您的父亲,甚至包括那位将军大人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一语毕,侯昱看着他,等待着最后的答复。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了,贑仁却是一直低垂着头没有一句话。
见此情况,侯昱啪的一声将扇子合上,起身道:“我想我已经知道殿下您的意思了,请容我先行告辞。”而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身后却是传来了一句他意想不到的话来:
“侯昱先生,你知道鸠酒是怎么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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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见深了,葵姬坐在牢房里,天井里投下的月光正笼在她的身上,淡淡的散着月白色的光。她清楚的记得自己被关进这个地方已经有七日了。
抬头看了一眼那天井中不可得见的月亮,她想起,这七日,也是天皇陛下大殓的日子,希望亲王殿下能够从丧父之痛之中缓过来,毕竟人是有死这一途的……
牢房外响起锁链被牵动的声音,然后她听见有人走了进来,听那脚步声,好像是三个人。渐渐的,那脚步声近了,那昏黄的灯光照出了来人的身影,站在最前面的人是看管他的武官,站在他身后的是端着食案的侯昱,至于侯昱身后的那个人,大半个身子都隐匿在黑暗中,令她看不太真切,但是她却是心底明白那是谁。
侯昱命武官将牢门打开,然后走了进去,将食案搁到了葵姬的面前。葵姬打量了一番那食案,上有一个黑漆底,红漆里的酒盏,酒盏里盛满了疑似酒的液体,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浅绿色波光。
没有说话,她明白那是什么,她早就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什么。谋杀天皇……这样的罪……是应该当众砍头的……比起那样来,鸠杀这样的处罚算起来真是太轻了……
如此想着,她将酒盏端了起来,举到了唇边,从始至终,那酒未洒出半滴,当她张了口要饮酒的时候,突然抬起头望向了那将身子隐匿在黑暗之中的少年。
她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觉得堵在胸口的话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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