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种诡异的气氛里不得憋着,然后试图从那位将军大人和御医的谈话之间听出些端倪来。
“死了有多久了!?”问着这话的足利異熾,语气中不免也带了些惊讶。
“回将军大人,大概是六个时辰之前死的,死因是因为服用了鸠酒。”御医老实回道。
“鸠酒!?”
“是的。在女御身边,有一个食案,食案上有一个酒盏,酒盏里还有残留的鸠酒。另外,女御身上还穿着正式的禁色礼服……”
这句话一出来,在场的人更是哗然,足利異熾铁青着一张脸望向了那坐在最末尾的侯昱。此刻在他身后,贑仁的声音响了起来:“将军大人,不用怀疑。是朕赐的毒酒,朕亲自给她送去的。”说着,贑仁挑开帘子走了出来,而他的手里则是拿着一方奏表,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不管是何种情况都会保持正坐姿势的男人,贑仁将手中的奏表打开,念读起内容来,整篇内容念下来,未有最末那几句才是重点:“……梨壶女御弑君之行为确凿,今赐死,念其依旧身为东宫代女御,故而免去砍头之型,赐予鸠酒。另,族内直系血缘者流放鬼岛,支系者贬为庶民。”贑仁念完之后,将奏表丢到了足利異熾的面前,冷笑道:“弑君这样的重罪,即便是朕的手足也要施与重处,最大的赦免也便不过是让他们死得体面一点罢了,朕即为天子,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一点!?真是不知道,将军大人您,究竟在着急什么!?”
贑仁每句话,都带以“朕”自居,而那词也被他以格外重的语气强调着,而语句中那些带了某些寓意的话,令在场的公卿们更是听得冷汗直流。
听完他的话,足利異熾努力的压制着心中蹿腾着的怒火,低着头道:“臣下僭越了,请殿下恕罪。”
“将军大人,您还没明白吗?”贑仁站着挑眉看他,“您应该称呼朕为什么?”
顿了一下,足利異熾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回道:“臣下僭越了,请天皇陛下恕罪。”
听着他改了称呼,贑仁才满意的转身坐回到了帘后,道:“右大臣,您请继续。”
“是。”右大臣鹰司信辅说着,继续从自己的腋缝袍里取出了另外一张奏表,念道,“东宫殿贑仁亲王继天皇神位,礼循重孝,即日起,前往大觉寺守制三年,不娶,不纳,不征。三年内,太政大臣协同左右大臣共同协理朝,若无重要事宜,不得入大觉寺搅扰守制。”
听到右大臣将这一决定念了出来,公卿贵族们纷纷的伏拜,哭求道:“天皇陛下,这样的事,万万不可!!!禁中怎么可能一日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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