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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似乎往往总是在特定的时候扮演某种情绪催化剂,它让贑仁觉得自己无法做出多余的思考,意识只能随着对方的亲吻随波逐流。
在唾液和气息交换的同时,唇瓣和舌尖在尝到专属于□的甜味之后,变得越发痴迷的纠缠着对方,让这场亲吻来得越发的声势浩大。
在这一场,如同漫长的对峙一般的亲吻中,□,像潮水一般的上涨到胸口,在甜美中令贑仁痛苦到精疲力竭。当结实的手臂绕过他的肩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都拥住的时候,火焰便从那人手所碰触到的每一次燃烧了起来,那温度便是连骨也要焚成灰……
当胶合着的唇舌最终因为几近窒息的呼吸而分开的时候,双方都感觉得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而在对方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灼热目光中,慌乱中,贑仁扯着衣襟,几乎是逃一般的躲进了寝殿内。
他承认自己,是因为无法面对那男人热切的目光才逃进来的,他亦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那样的回应对方的吻。而当他缓过神来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那个每次都会在自己落跑之时追上来的男人,这次并没有出现。
再看殿外的时候,正殿内早已经没有了人影,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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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踏歌会上会府邸之后,鹰司信辅想着在宴会上那位上殿脸上语意不明的笑,越发的觉得不安。辗转反侧了一夜之后,太刚刚蒙蒙亮,他便起身穿衣,并招呼着随侍从去准备牛车出发去禁中。
霞染听见屋外有声响,也起了身,看见父亲往外走,她慌忙的穿了鞋就追了出去,在确定父亲是用过药和早点之后才放心的让父亲上了牛车。远目送走父亲,她吩咐小童掩门,却未曾料到门刚刚掩上,还没来得及插销,就被人急忙的推开了。定睛一看,推门的人是侯昱,当她注意到,在他的身后正在下马的是上次那个漂亮的少年的时候,她不免得皱起了眉。
“霞染公主起得可真是早,右大臣大人在吗?”侯昱一边笑嘻嘻的说着,一边将自己的手递给贑仁,以方便对方跃过门口的那堆雪。
注意到这个细节,霞染的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上次母亲大人说要让这个人做自己的夫君,且不说自己现今没有嫁人的念头,即便是有,她也不乐意嫁给这样一个连走路也要别人搀扶的公卿子弟。
“父亲刚刚离开去禁中觐见今上天皇了。”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往里走去。和贑仁相互看了一眼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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