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好多了。”
“右大臣大人,你知道朕要的不是这样的说辞。”
听着对方那话语中的斥责,鹰司信辅叹了口气:“朝中的人对于霞染晋升藤壶女御一事似乎接受得很顺利。只是,那孩子从禁中回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鲜少进食,因此身体日渐消瘦,病祸不断,虽然有御医问诊,也有阴阳师做法祈祷平安,但是都不见效。到现在也不过是这般一日一日的秧着,她母亲每日以泪洗面,说早知道如此,倒不如不要送进宫的好……”
从法水院出来的时候,贑仁已经不记得鹰司信辅最后说的是什么,他的心被深深的自责占满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恕罪,更不知道倘若再见,该怎么去面对那张曾经生气勃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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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
前脚刚刚迈进究竟顶的门,就听见那个男人的说话声。但是贑仁没有回话,他只是安静的进了房间,然后任由女官替自己换□上的衣服,并侍奉自己洗漱。待到一切都弄完之后,女御们在房间的四角各留下一盏灯便掩门而去了。
并不正视眼前的男人,贑仁身着亵衣躺了下来:“将军大人还不回自己的处所么?”
“处所?”足利異熾笑了起来,“您是在赶我回花之御所么?我尊贵的天皇陛下。”
伴随着话音,暖暖的体温正透过布料渗过来,那是令人觉得十分舒适的温度,只是那呼吸,抚着耳畔,将鬓发吹散,阵阵不适。瞧着他细微的举动,男人的笑意更深,身体也越发的贴近他的。
颈项处传来的微凉触感,令他微微的缩了缩脖子,未等明白过来,对方的唇舌已经顺着颈线逆游而上,裹上了他的耳垂,一双手也自衣襟滑入胸膛。那双手滑过顺滑如丝的肌肤,留下微凉而粗糙的触感,自头皮开始发麻,然后到指尖,伴随着胸前恰到好处的揉捏,那种久违的,令人害怕而又渴望的欲望开始自心底潜升,连脚趾头都开始战栗……
“将军大人……请自重……”
“自重?”男人的笑声隆隆,震得贑仁耳朵里嗡嗡作响,那双原本在他胸前肆意的双手却不知在何时停了下来,只是紧紧的抱住了他。
“这话真耳熟。不过,你背着身子躺下来的举动在我看来,分明更像是,一种邀请……”随着唇瓣蠕动的频率,高高低低,忽远忽近的声线,顺着颈项的脉搏,直抵心底,令他心里没来由的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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