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因为朕一人前往太过惹眼,新婚不过月余,与皇后相处的时间更短,却匆匆孤身前往将军府邸,这会令人生疑,所以才会在那封邀请奏章上会提到新晋的皇后。”
听他娓娓道来前因后果,鹰司信辅心中只觉一阵苦涩,他道:“事实上,陛下您根本做不到此等地步,若是想要探查对方的底细,臣下可以命犬子前往关东。让陛下您这般深入险境,臣下该如何面对已过逝的先皇?”
是的,如果只是想要探查对方的底细,可以派别人去,为什么就这样固执的想要去己前往呢?
沉默着,他无法告诉鹰司信辅自己心中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这种想法很荒唐,这是作为一名国君不该有的想法,他已经犯了致命的错误——
他的一切,他的灵魂,他的思想,是被那个男人完全的占据了。
这种结果令他想要去寻求一个答案,长久以来自己无法战胜对方的答案,也许是权力上的,更或许是自己内心上的。
这是任何一个旁人都无法探听到的消息和答案,只有他靠着自己的双眼和双手才能寻到,而眼下,是最好的机会。
他不能,也不允许自己错过这个机会。
得不到他的回答,鹰司信辅却是从他的沉默中了解到更坚定的决定,于是,只道:“陛下您若真的决定了,臣必定全力支持,只是霞染她……”
听到那个最惦念之人的名字,贑仁似是活了过来:“霞染,她如何了?”
“身体状况好了一些,只是不大说话,见人。”鹰司信辅如实回道。对于女儿,他觉得自己亏欠很多,他亦瞧得出眼前这位上殿是真心惦念着女儿,故而也并不想隐瞒太多病情。“所以,让她去花之御所,可能不太现实。”
贑仁抬头望了望天,用手拭了拭眼角,长叹一口气,道:“右大臣大人,能帮忙安排一下么?朕见见霞染。”
“殿下您若相见,随时都……”
贑仁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朕并不想那样带着一群人去看她,只想一个人去瞧瞧她。”
这话说得十分明了,鹰司信辅随即伏地一拜,道:“臣下这便去安排,晚膳之后臣下再来通禀。”
晚膳时分,贑仁并未传膳,等了约莫两刻钟,典内侍前来拜见,随行的还有鹰司家公子——鹰司霞染的同卵兄弟,鹰司七夜。看着身着女装的他,贑仁吓了一跳,在月光下,那几近相同的容貌令贑仁以为自己瞧见的是那个自己在心中惦念了许久时间的女子,但是再一仔细的瞧,身型偏大,手脚偏长,对方一张口,那略带沙哑低沉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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